路人的袋鼠。
但遮的嚴嚴實實也能看出來面板瓷白的工作人員卻和別人都不一樣,清澈有神的杏眼中像是氤氳著水汽。
輕輕眨動時滿是期待,會說話似的,叫人實在不忍心拒絕。
霍忒只好點頭,被另一個乾淨大粉撲捶打的時候還盡力做著表情管理,暗暗責怪自己怎麼如此沒有原則。
【媽耶,小霍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說話】
【他就是表裡如一的正氣凜然哈哈哈,不過只有我發現這個工作人員長的挺好看的嗎】
【我也,不過口罩帽子遮的這麼嚴實也看不特別清楚,不知道為啥就覺得ta好看】
【氛圍感唄,臉小所以戴口罩很寬鬆,頭圍小所以帽子帶著是頭包臉效果
露出來的面板都很白,穿搭也挺有品,疊穿的夾克和圍巾色調統一層次分明
身材比例也不錯,所以乍一看就是美女or美男】
【專業的就是不一樣,我就只知道誇好看】
全孝慈全然不知道,自己全副武裝的包裹住,攝像頭只掃到了幾秒就被觀眾注意到了。
接下來也只能按順序了,幸好大家都知道全孝慈的水準,把剩下幾個人的重點挑著做完,全孝慈只需要隨便拿把小刷子掃掃就可以。
另外兩個嘉賓也俊秀非凡,一個穿著白襯衫牛仔褲,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乾淨清爽的氣質。
性格好像也是乖乖牌,對著全孝慈笑得很開朗。
旁邊剃寸頭的濃顏帥哥就顯得格外生人勿近,全孝慈垂著眼沒和他對視,只捏了張吸油紙遞過去。
輪到丹塔,他很悠哉翹著二郎腿,拒絕任何人接近他半米以內,攝影也很巧妙地在快要錄到他時調轉了方向。
“你怎麼沒參加這個節目?”
見全孝慈沒有吭聲的意思,跟丹絹崔打了個招呼就想走,他還是選擇再次放下身段主動開口。
疑惑地揪了揪口罩,全孝慈覺得有點熱,悶悶地回答:
“我就是個小助理,幹嘛參加,又不夠格。”
丹塔很不贊同地皺眉,上上下下地打量他。
小彩雀怎麼看怎麼也比場上所有的人強一百倍,怎麼會這麼說自己。
全孝慈任由他看,見人群走遠了把口罩摘下來深深吸了口氣:
“你為什麼會參加啊,貼身保鏢需要做到這種程度嗎?”
他其實最想打聽的就是月薪,據說節目組選人的標準很嚴格,怎麼會讓這麼個室內吸菸的低素質保鏢進來呢。
丹塔愣住,不明白自己這種快溢位去的頭狼氣質為什麼會讓小彩雀認為自己是條看家護院的狗,
煙已經叼在嘴裡,因為震驚遲遲沒能點燃。
“難道是丹老師家庭的關係嗎”,全孝慈想起之前看過的小道訊息。
說什麼丹絹崔生長於某個南歐國家的黑手黨家族勢力,別看溫文爾雅,實際上的是殺人不眨眼的西裝暴徒。
全孝慈當時嗤之以鼻,現在看來也許並非捕風捉影。
這麼想著,全孝慈頗有些和打工人共情的感覺,覺得高薪保鏢也真是不容易,還不如自己每天渾水摸魚輕鬆。
一轉頭看見丹塔又要抽菸,立馬就又不高興了,隨手就從他嘴裡抽出來扔掉:
“你好沒素質哦,都說了不能抽,攝影師姐姐有鼻炎聞不了煙味兒的。”
他蹙著眉頭的樣子也很漂亮,纖長濃密的烏黑睫毛隨著動作輕顫,嘴唇卻是嫣紅色。
丹塔笑了出來,誰還沒被鳥兒叼走過東西呢。
即便他就算把菸頭按在活人身上熄滅也不會有人說半個不字,可丹塔覺得被全孝慈嘮叨,可比聽慘叫聲有意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