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沒認住笑出聲,但怕剛剛誇過的天才小畫家生氣,只好強忍著笑意繼續看。
“然後呢,這些餅乾就被很壞很壞的倉鼠妖怪施法,長出腿半夜跑掉別人的床頭櫃上,被吃掉啦!”
全孝慈畫的興起,給每個餅乾畫了腿和手,還添了不重樣的髮型。
創造倉鼠妖怪就畫了三層肚腩,不知道怎麼畫五官才能體現出它邪惡,就大大地在頭上寫了個壞老鼠。
全孝慈像犯錯了的小狗一樣露出點眼白,偷偷用眼睛撇了一眼看起來已經露出笑意的長寧哥,決定最後再努力一下。
金長寧本來認真地聽著全孝慈瞎編的小故事,看著平板上突然出現的瘦高掃把和矮矮的掃把形態小慈靠在一起,陷入沉思:
“這是,烤箱?陸行韻家裡的烤箱,還挺迷你的哈。”
話音剛落,他就被人雙手揪住了臉:“這是我和你!沒水準,這都看不出來。”
金長寧嘴上不停地討饒,但是能離得這麼近,小慈身上的馨香撲鼻而來,他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
全孝慈想抓住這個機會插科打諢讓長寧哥把這件事情忘掉,鬆開手順勢爬上金長寧膝蓋,摘掉對方的眼鏡拿著玩兒。
“小慈,摘掉眼鏡我什麼都看不清楚,待會兒可能會不小心碰到什麼不該碰的地方哦,比如某人的癢癢肉之類的。”
金長寧順勢把坐在兩腿之間的人掉了個個兒,下巴放在全孝慈毛茸茸的頭頂,深深地吸了一口髮絲散發出來的玫瑰香。
他渾身都放鬆下來,昏暗的燈光,親密無間的懷抱,香香軟軟的小慈,沒有不相干的人打擾的寂靜獨處,真安寧。
全孝慈好喜歡這種被人緊緊包裹住的安全感,有點昏昏欲睡,心裡也想著:如果有那種可以隨時親親抱抱,還能抱著哄我睡覺的人陪在身邊就好了。
金長寧貼著全孝慈慢慢地移動下頜,親暱地摩擦著吹彈可破的面板。
儘管只需要稍稍側頭,唇邊就是幽香襲人的飽滿臉頰,可這道界限不能越過。
“長寧哥,你蹭的我好癢”,聽到嬌滴滴的抱怨,金長寧遺憾地微微離遠了一些。
要是小慈是我男朋友就好了,我可以順著把人從頭親到腳。
全咪咪連滾帶爬地衝到沙發邊上,跳著腳罵金長寧。
全孝慈有些慌亂地從男生腿上下來,心情有點像和好閨閨手牽手喝奶茶的時候被公司同事發現。
一人一鼠都心裡都覺得對方多餘,其實不知道一個在全孝慈心裡只是數學很好的有機閨閨,而另一個是非常愛操心的長毛同事。
在全咪咪嚴格地監督下,兩人又保持著距離親親熱熱地談了會兒心,並且在社交平臺上發了選好的照片。
直到金旅那邊開始催了,金長寧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等第二天放學,全孝慈在天台慢悠悠地吃著宋浩一路狂奔帶過來的聖代,全咪咪還是對於昨天的事情耿耿於懷。
為了讓碎嘴子同事停止聽起來就酸溜溜的嘮叨,全孝慈掰下來一小塊蛋筒角,挖了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