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為了痴心妄想全葬送了。
另外,我們才是真正的兩情相悅。”
雖然不敢置信,可楊送明白,最不可能、他也最不希望的事情出現了。
局內爭鋒,原本是各憑本事,可擁有部分裁決權力的人下場,清清楚楚地宣告主權,他能怎麼辦呢?
自認為具有優勢的人發覺自己也不過是俎上魚肉,接下來的路到底該怎麼走,楊送不知道。
而那一句信誓旦旦的兩情相悅,則是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儘管前路茫茫,可楊送只定定地望著正羞惱不已的全孝慈,說了一句話:
“小慈,你有喜歡的人嗎?剛剛你問我相不相信,是指你的型性別對吧?”
全孝慈疑惑地歪歪頭,臉上的紅暈還沒散去:
“當然沒有了,你幹嘛問這個?
還有啊,剛才的話你就當沒聽到,我什麼都沒說過!”
上天垂憐,楊送眼眶微酸,只要小慈的心還在,他就覺得還有奔頭。
最在乎的問題解決,楊送的大腦立刻運轉起來,思考著應對之策。
看著他沉思,全孝慈很尷尬地一點點蹭到楊送身邊,用粉嫩的指尖戳戳:
“你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到底信不信啊。”
楊送抓住小貓爪子,輕笑著慢慢摩挲:
“何必問我這個問題,小慈,我不是楊苟,不會因為任何變化對你有成見。
再者說,小慈能不能告訴我那天的照片,到底是怎麼回事
既然你不是楊亞奇真正的未婚妻,那張照片又是準備發給誰呢?”
是我嗎?楊送沒有說出口,可似乎這才是最說得通的事實。
想到全孝慈也許真的想過把自己當成魚釣,楊送就興奮的發暈,面上的喜色已經掩蓋不住。
楊送面板黑,因為對抗性運動參與的多,繭子和骨節都非常粗大,和全孝慈比起來反差很大。
緩緩地順著指縫插進去,帶來酥麻的摩擦感。
更遑論他還用小指淺淺的撓著全孝慈嬌嫩的手心,搞得的人很癢。
習慣性地踩了弟弟一腳,楊送絲毫沒有覺得不妥,兄弟二人都很瞭解對方,要是換楊苟來也不會說自己好話的。
全孝慈是真沒想到那張令自己無比尷尬的圖片還會被重新提起,還是在自己又做了傻事之後。
因為羞澀瀰漫開來的紅暈幾乎要把他整個人淹沒了,囁嚅著紅溼的嘴唇,張張合合好幾次。
除了把本就潤澤的唇瓣浸的更嫩,更讓楊送想嘬一口之外,也沒說出合理的解釋。
楊送想的很明白,一定要趁這個好機會讓全孝慈鬆口,只要能把這個曖昧的理由給認下,以後兩人再接觸就不可能回到原點。
他還真沒去思考過全孝慈的真實目的究竟是人還是錢,真是可笑,傻子才計較身外之物!
為什麼只圖我的錢不圖別人的?這句話看似是糊塗,其實真正精明的人才能懂得其中的含義是什麼:
全孝慈想要,無論是什麼,無論是誰都會雙手奉上。
榮華富貴千篇一律,唯一的變數就是中間的人,這不正是全孝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