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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不願意承認,自從見到全孝慈以後,楊遲越的頻率確實比以往高了很多。
以往毫無雜念的解決需求變了質,可那畢竟只是腦海裡浮現的漂亮臉蛋。
臉皮厚點來說,意。淫算不上什麼,但現在心猿意馬的親密接觸可太出格了。
板凳從不咬人,倒不用擔心安全問題,略微思索了下楊遲越鬆開狗繩兒,擔心地低頭檢視身下人的表情。
很輕鬆地扣著全孝慈的後頸把人扶起來,他甚至沒在這個過程裡感受到一點兒阻力,再次重新整理了他對全孝慈體重的認知:怪不得被板凳一撲就倒呢,輕的跟只小貓兒似的。
全孝慈眨了眨眼,纖長捲翹的睫毛下是失去焦點的瞳孔,臉頰處泛起不太自然的紅暈。
楊遲越沒有自戀到覺得全孝慈是害羞了,難道是穿的太多熱的?
被叫了幾聲,像是突然回過神來,全孝慈不自在地咬著嘴唇。
小臉又紅又白,眼神帶著點躲閃,飽滿的唇瓣留下溼漉漉的咬痕後增添了淡淡的紅潤。
仗著身高差,楊遲越光明正大地欣賞著,突然有點明白昨天無意中看到的化妝品廣告,為什麼賣的最火爆的口紅外號就叫做美女口水色。
在他眼中,忽閃著大眼睛,不知道為何有些心虛的全孝慈很像那種做了壞事怕被發現的貓咪,對於只養過惡犬的他來說真是怪可愛的。
楊遲越只消低下頭就能看見開衫裡露出來雪白脆弱的脖頸,往下則是形狀精緻的鎖骨和白生生的一小片胸脯?
反應過來看到了什麼,楊遲越嚇的立刻閉眼轉身,不穿是小慈的自由,可非禮勿視就是自己的禮貌問題了。
他倒不是老古董,連no bra也不知道,楊遲越從小學到的道理是女人的事情男人應該閉嘴。
同樣是第二性徵,如果自己不用喉結罩,那麼女人何必要受如此多的束縛?
退一萬步說,他覺得支援或者反對也輪不到自己來談。
“no uter,no opion”是楊家女人教給自己的道理,更是他對待自己無法感同身受的領域格言:
男人,應該學會對於沒有發言權的事情閉嘴。
躲的太急,楊遲越被狗繩絆到,砰”的一聲就撞到了壁燈上,板凳都被這聲巨響給吸引的又狂奔回來。
額頭迅速腫脹起來,楊遲越磕的不輕,捂著頭半蹲下來。
這次輪到回過神來的全孝慈擔心了,很擔心地隨著他一起半蹲著想看看傷口。
可情竇初開的青年男子智商往往直線降低,楊遲越自認為沒有想過和弟妹發生越界的關係。
可也不願意在第二次見面就被全孝慈看到破相的滑稽樣子,於是扭來扭去躲開全孝慈的手。
板凳看到兩人像是在玩遊戲,興奮的不得了,從走廊盡頭奔跑過來,蹭著全孝慈的小腿打轉兒。
尾巴瘋搖,又差點把他絆倒在楊遲越懷裡。
楊遲越又不想放下手,又怕全孝慈真跌了,只好繃著身體預備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