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玩手機。
因為偷懶只吹到了半乾,髮尾還溼溼的纏繞在脖頸間,溼發造型顯得精緻小臉別有一番風味。
熱氣蒸騰後全孝慈整個人都很粉嫩,浴袍領口寬下襬短,露出大半白嫩誘人的肌膚。
他正在和東華影片,也不管會不會走光,把自己調到大屏上,拿手機當鏡子照。
對面臉很紅,全孝慈晃盪著兩條很漂亮的長腿不說,連胸口處的浴衣都滑下去大半。
胡文才斜靠著門,靜靜地等待兩人通話結束。
雖然年近四十,他的面容也總是透著抹不去的強勢嚴肅。
可得益於精心養護和鍛鍊,這張英俊的臉並沒有受到歲月侵蝕,反而因為閱歷增長讓他顯得更加從容不迫,這是年輕人無法比擬的優勢。
“小慈?怎麼了,我好像聽見有人叫你。”
東華有些疑惑地發問,他脾氣暴躁,可總是習慣很輕易地聽信全孝慈說的每一句話。
諸如胡文才只是對自己非常好的同性長輩之類的謊言,全孝慈自己都沒想過要圓,但東華從來沒懷疑過。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全孝慈隨便敷衍了兩句就結束通話影片。
想了想,對著白嫩修長的腿隨便拍了兩張發過去。
【對著衝就是小狗哦】
光滑無暇的大片肌膚上,關節處是粉色的。
東華紅著臉拉上窗簾,順從地往對話方塊裡打了汪汪兩個字。
胡文才看的很開,沒確定關係的時候他管不著全孝慈和誰做什麼,只是怕他著涼,強行用被子把人裹起來吹乾頭髮:
“你真行啊,那個經紀人不也對你不錯嗎?一想起來白毫就不高興是圖什麼,圖我看了生氣?”
吹風機噪音很小,全孝慈其實聽清了,但是沉默著不說話。
手指插進蓬鬆的髮根,胡文才再三確認已經乾透才放下吹風機,隨後像是猛虎撲食一般把全孝慈壓在床上:
“小慈,你必須跟叔叔把這件事情說清楚了。”
他懸空著大半個身體,只用出一點力氣就足夠讓被子卷裡的人無力掙脫。
全孝慈難得有些害羞,他和胡文才的的確確保持了很久的亦師亦友的關係。
因為年齡的差距,兩人的相處也一直定型為大事胡文才做主,小事全孝慈才能胡鬧的模式。
換句話說,如果任何一個和全孝慈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想要管教他,只有胡文才做得到。
他難得對著全孝慈也面無表情,顯得很兇。
不管是物理還是心理距離,全孝慈都沒辦法再逃避,只好說出心裡話:
“我只是覺得自己做錯了很多事情,而且好像還在繼續往錯誤的方向走。”
自從那天見到韓宇,他就頻繁地想起那段時光。
出於對證明他人愛自己的渴望,全孝慈幾乎把自己和別人的生活都過的一塌糊塗。
眼裡逐漸蓄出水珠,濃黑的睫毛因為潮溼往下垂落。
全孝慈不願意在胡文才面前總表現得像個小孩子一樣哭鬧,想要偏過頭掩飾,卻被健壯的手臂牢牢鎖在懷裡。
幾乎能蓋住全孝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