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孝慈都被拍懵了,哪有這麼辦事兒的?
深哥都道歉了還要打自己兩下,手比自己臉都大欸,沒輕沒重的老白男真討厭!
今深心疼的不得了,自從認識全孝慈以後口袋裡就時時塞著嬰幼兒專用面巾,連忙拿出來給他擦眼睛:
“磕疼了吧?早說我來開門就行了,門把手誰都碰太不衛生。”
全孝慈賭氣不說話,一直到進門開始工作還拉著小臉兒。
丹絹崔剛和教父的得力助手起了爭執,深綠色的眼睛燃著些許怒火。
打著卷兒的烏黑碎髮被粗魯地往後捋,深邃立體的五官也讓這位青年策展人的血統昭然若揭。
全孝慈為了能顯得自己有藝術修養也學習過丁點兒藝術史,參觀畫展時正巧碰見丹絹崔接受記者採訪,知道他在圈子裡是遠近聞名的溫文爾雅、風趣幽默。
年輕有為名利雙收的二代是他重要的交友目標,上半身趴在寬大的梳妝檯上,全孝慈塌著腰翹著臀,心不在焉地翻找定型噴霧,琢磨著該怎麼搭話才顯得不留痕跡。
短褲都因為這個姿勢越發向上緊繃,腿環上的金屬連線帶勒著雪白大腿肉凹陷進去。
腿根本來就有點肉肉的,還時不時隨著踮腳和下蹲的動作趨勢顫抖,一萬分的可愛誘人。
丹絹崔坐在不遠處,睜眼就是白花花的一大片,看也不是,不看又實在違背本心。
氣憤煙消雲散,逐漸轉變為另一種微妙的東西。
他畢竟是個情感需求和生。理需求都非常旺盛的成年男人,只是迫於身份特殊和眼光過高一直潔身自好。
丹絹崔不屑於單純的發洩慾望,而渴望能追尋到靈與肉結合的藝術繆斯。
不自在地翹起二郎腿,首次怦然心動的青年思索著怎麼開口搭訕不會顯得唐突和仗勢欺人。
猶豫再三他也沒有開口,娛樂圈這種地方腌臢事太多,如果他不願意也並不會拒絕自己。
但丹絹崔不希望兩人的第一次交際是籠罩在所謂“抹不開面子”,高位者不能下不來臺的潛規則下完成。
就這樣,一個扭扭捏捏不好意思開口,一個暗自忖度想著來日方長,在今深高度警惕的狀態下也算是沒有發生任何接觸。
剩下的幾位男嘉賓都不約而同地遲到,畢竟鮮少有人真覺得能在節目裡遇見心動嘉賓,還是把完成工作放在了首位。
今天就沒什麼活兒了,全孝慈當然高興可以提前下班,蹦蹦跳跳地就要回休息室收拾東西。
今深被場務組叫走搭把手,臨走前還千叮萬囑咐讓他別亂跑,揹著包在門口等自己就行,實在無聊就去燈光師那裡和姐姐哥哥們聊天,左手邊第二個抽屜有零食吃。
全孝慈把人推走後心虛地摸摸鼻子,難得有點兒羞愧。
可是沒辦法,這次的人設就是讓人費心,可惜自己註定沒辦法跟著深哥好好學習。
唯一能做的就是儘快完成任務,給他換個勤快懂事的新徒兒好了。
下定決心後,全孝慈咬咬牙,又折回剛才的嘉賓等候室。
想著隨便找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