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膽子這麼大,對著丹塔這種能止小兒夜啼的長相還敢提要求,連忙起身想要阻止可能會發生的暴行。
下一秒,響起幾聲輕笑,丹塔並沒有動怒,只是饒有興味的想用手指撩動全孝慈的頭髮。
帶著淡淡菸草味的手指骨節分明,全孝慈往後挪了挪想要躲開,他怕煙味兒沾到自己身上。
伸出去的手頓了頓,丹塔狹長的眼睛裡多了幾分不悅。
他只是難得想逗弄漂亮的小鳥,遠在比利時的房產裡養著些花彩雀鶯,這種身子圓滾羽毛華美的小東西相當討人喜歡。
丹塔在看見全孝慈的第一眼就覺得很像是自己最寵愛的小雀化成人形,自然就多了不少的耐心。
全孝慈可沒心情看保鏢的眼色,靈巧地挪了幾步,躲到散發著高檔男士香水氣味的懷抱裡。
想著丹絹崔肯定很討厭沒有邊界感的人,全孝慈趁他沒反應過來,很自來熟地挎住對方的手臂:
“哥哥你是有事要忙嗎,那我下次再來你的休息室找東西吧,就先不打擾你了。”
悄悄捏了捏丹絹崔異常發達的肱二頭肌,全孝慈心裡還在奇怪,怎麼藝術家也這麼注重健身嗎?
小彩雀明顯更喜歡打扮優雅時髦的教子,丹塔心情有點複雜。
在本地,不管是什麼場合,手握實權的自己永遠是被討好的第一物件,leo表現出來的優柔寡斷甚至被很多合作伙伴不太看好。
哪怕是父子兩人同樣潔身自好,可出身優渥的狂蜂浪蝶們還是更青睞性格暴戾的亡命之徒,崇拜追逐著原始的血性。
把菸草揉成一團扔掉,丹塔難得審視了自己的外表,還是覺得沒什麼問題。
儘管從來沒有沾染過任何情。色關係,可自己的魅力絕不只是被權勢鍍金。
丹塔覺得要是有人欣賞不了,只能證明對方喝不了烈酒,所以才選擇拿低度數酒精飲料打打牙祭。
上下打量被稍微撒了撒嬌就不知所措的教子,丹塔嗤笑一聲,準備把空間讓給這對眼神已經開始變得含情脈脈的年輕人。
他從來沒見過外熱內冷的丹絹崔如此輕易地讓人近身,甚至說話還磕巴。
如果從七歲開始摸槍的繼承人不願意,如同嫩藕般脆弱白皙的小鳥爪子哪能如此輕易地牽住擰斷過人類脖頸的手臂。
丹塔坐上車,還想著有時間要帶著未來兒媳親眼看看那幾只珍稀鳥類,畢竟遲早也要叫自己一聲父親。
“是我打擾你們了嗎,那個叔叔怎麼走了?”
全孝慈一臉懵懂地出聲,心裡暗暗叫好,不敲門、對著陌生人提要求、還很沒有眼色地想要下次再來。
怎麼看都非常討人厭,接下來等著被甩開就可以完美收工!
丹絹崔察覺出纖細的手指在偷捏,不動聲色地繃緊了肌肉,還順手亮出二維碼:
“沒事的,上節目之前工作都已經做完,不是正事兒。
我們加個聯絡方式吧,下次想來休息室找東西或者呆一會兒直接跟我溝通就可以。”
事情走向完全出乎意料,全孝慈被趕鴨子上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