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嗎,我們都相互看過對方的身體
我也對著小慈自慰過了,小慈手上可是有我的裸。照啊,以後我還怎麼和別人結婚呢?”
全孝慈回憶起那個鬼迷心竅的夜晚,因為親吻而媚態橫生的小臉更是多了幾分春色。
丹絹崔不是華國人,而來自一個對全孝慈來說非常陌生的國家。
兩人加上聯絡方式並沒過多久,他便真誠的表達了一見鍾情的心意。
在全孝慈含含糊糊,既不拒絕也沒接受的當天晚上,他就見識到了什麼是搜尋詞條介紹中極端保守又極度開放的民俗習慣。
總之,那個晚上全孝慈也是鬼迷心竅,接通影片電話以後被硬控了一個多小時。
直到對面傳來壓抑著的低吼才驚覺自己幹了什麼,抖著手掛掉後溜到廁所裡洗內。褲。
今深睡眠淺,醒了以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趕到床上睡覺。
把自己裹在被子裡以後,耳邊還隱隱約約傳來今深洗衣服的水聲。
全孝慈紅著臉看聊天框裡丹絹崔發來的“證據”,意志這麼不堅定的人也不好意思說別人色了,兩個人的距離一下子被拉近。
一想到時至今日,深哥好像還以為自己是遲來的青春期,全孝慈就尷尬的想以頭搶地。
看著全孝慈花苞似的臉越來越紅,泛紅的眼角還沾著點似是而非的淚滴,丹絹崔神色緩和許多。
綜藝裡他和全孝慈的相處時間似乎是最少的,而似乎有些水性楊花的小男生明明和自己已經做了只有伴侶才會做的事情。
丹絹崔第一次追求人就用了最大膽的方法,說不害怕被辜負是假的。
心裡憋著氣,黑手黨的未來繼承人又怎麼可能真如同表面那樣無害。
可當丹絹崔看似肆無忌憚地吻上去時,害怕被厭棄和推拒的想法又實實在在地讓他脊背發涼。
好在情況比自己預想的要樂觀的多,丹絹崔不是沒有見識過那些情人眾多的夫人們。
她們也很愛自己的丈夫,但是縱情享樂是苦寒之地重要的紓解方式。
他能夠理解,本以為自己和未來聯姻的妻子相處時也能夠心平氣和的接受這一切。
但是在看見全孝慈像只嘰嘰喳喳的小鳥和每個人都親暱十足時,丹絹崔終於明白為何教父總是感嘆自己太理想化,太年輕。
全孝慈的口腔內的每一寸地方都被他舔過後,小男生甜甜的涎液終於安撫下來幾近失控的野獸。
“小慈,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這麼想的?
我可以為了你留在這裡,也可以把你帶回我的家族。
雖然這句話像是在威逼利誘,但我還是想告訴你,親愛的。
如果能和我結婚,那些放在展示櫃裡的高珠你隨便砸碎玻璃取出來扔著玩兒都不是問題,不只是其他人同樣可以給予你的金錢那麼簡單。”
低低地嘆息一聲,丹絹崔又俯下身去,極盡溫柔地糾纏挑逗著,把全孝慈眼裡親出瀲灩的水霧才肯罷休。
全孝慈察覺出脈動瓶子一樣的東西頂著自己,臉頰上兩坨醉酒似的紅暈都差點嚇沒了,抽了抽鼻子非要走不可。
丹絹崔鬆了手勁兒放他離開,親熱之後心裡總是安定許多。
他相信,就算全孝慈不選擇自己,也一定會選擇更好的生活。
墨藍色的天空上已經出現了星子,全孝慈踢踏著拖鞋心不在焉地往響著人聲的地方走,和按捺不出來找人的於牌撞了個正著。
“小慈,你看起來有點怪啊,是生病了嗎?”
顧不得在鏡頭前面避嫌,於牌覺得全孝慈這樣眼神迷離,有布著極重紅暈的臉色不太正常。
伸著手背去探他的體溫,發現果然有些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