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眾人快速轉移了話題。
被一個有異裝癖的變態同學迷住實在是有失顏面,球場上默契的沒有提全孝慈的名字。
但剛剛還高昂的戰意卻都被那個纖細的身影熄滅,眾人像是敗興而歸,卻都在夜晚不約而同的搜尋起那個名字。
即便過些日子,全孝慈的母父推辭了很多突然變得關愛同學,前來拜訪慰問的學生,學校裡也莫名開除了幾個暴發戶。
但此時此刻,所有人都是“正常人”。
也許黃昏時刻真的有魔法,夕陽下的全孝慈突然明晰了自己和女校的朋友們之間沒有說不清隔閡的原因。
自己的懦弱與她們的性別都是主流之外的陪襯和犧牲,男校不過是主流社會的投影,真正的感同身受才帶來了最純粹的友誼。
想到這裡,全孝慈突兀地停住了腳步。
那麼,他所渴望的友誼本質到底是什麼,如果我也是被男校接納的一份子,我是優勢群體中的一員,我真的還能夠成為朋友們所稱讚的,她們所見過最溫柔善良的男生嗎?
他在公園地長椅坐下,在靜默中不停的反問著自己,拷打著自己。
他從未覺得如此寒冷過,刺眼但已經失去溫度的陽光漸漸消逝了,黑夜不知不覺纏繞在他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咪咪那個是我的一些故意幽默哈哈哈
打球有臺詞的三人裡有金長寧和宋浩
故事的結尾是開放性結局,系統推算出全孝慈災難性的美貌和他對於情感的強烈渴望,使他只能成為強者羽翼下的戰利品。
但倘若玩物有思想,他最終的結局只有在內心世界的愁思與外界圍獵的合力絞殺中早早凋零。
投入進世界以後,全孝慈裹著小被子看完了故事梗概,故事中對自己性格特點的精準捕捉使他感到惶恐。
全孝慈一邊看著一邊惴惴不安的啃手,小貝殼一樣健康飽滿的指甲被啃的七零八落。
而把故事主角代入小慈的全咪咪氣的把倉鼠跑輪轉出殘影,還是全孝慈擔心它運動過度用手指幫忙剎車。
把自己攤成餅狀鋪滿柔嫩白皙的手心後全咪咪氣順了一些,敲定了做除了呼吸什麼都不做的透明人初步計劃。
“你是有基因病嗎,居然為了一些風言風語就想傷害一個無辜的同學?”
金長寧確定離全孝慈宿舍距離足夠後率先發難,蒼白到像一尊假人的面板上由於發怒浮起紅暈,格外顯眼。
宋浩倒是難得沒有一點就炸,只是按開翻轉相機反覆尋找臉上的瑕疵。
嘴裡嘀嘀咕咕著什麼“幸好昨天被老媽追著敷了面膜,面板還行”“髮型有點亂了,早知道就噴點發膠了。”
金長寧額頭青筋暴起,他最討厭不把自己當空氣無視的人,揮拳襲面而去。
宋浩頭都沒抬一下,隨意的接住對他來說如同小孩過家家的偷襲。
“我說你,是不是太沒禮貌了啊,死裝男”
很輕蔑地發出聲嗤笑,一個巧勁使下去,伴隨著清脆細微的響聲,金長寧被一陣刺痛逼出一身冷汗。
宋浩挑眉揣兜,百無聊賴的打量著四周的環境,挑剔地點評了一番全孝慈的居住環境之後才正眼看向對面。
“你是瞎了嗎我和小慈聊的好好的你來攪局,打擾我泡妞是什麼下場你想知道嗎?”
懶洋洋的語調透露出宋浩的勢在必得,簡直忘了自己剛剛手足無措的彆扭勁兒。
自尊心強撐著使金長寧沒有使五官扭曲,面無表情地在心裡惡毒咒罵。
真該死真該死真該死真該死,沒腦子的暴力狂還妄想給我老婆留下好印象。
就在宋浩琢磨著給這個小白臉哪裡來上一腳最疼又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