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名姓馬的統領聽到陳恆的這一聲回答,顯然是被震驚的愣了愣。
但是在反應過來之後又大聲呵斥:“反賊陳恆,我等追拿你未成,你居然在此時送上門來,你豈不是太過目中無人了些。”
陳恆搖了搖頭說道:“不不不,馬統領,你說錯了,我不是目中無人,是我看不起你們這些所有人,在我眼中你們與螻蟻無異。”
馬統領怒不可遏,大聲呵斥:“陳恆反賊,豎子休得猖狂,待我將你擒拿,必處以極刑,剖腹之痛,水銀罐底。”
呵斥完畢,腳踢馬肚向著陳恆方位衝來。
其他禁衛士兵見到自家統領已然衝鋒在前,自然不可能落下部隊。
也是向著陳恆衝來。
大聲嘶吼。
“殺殺殺殺殺!”
“殺殺殺殺殺!”
“殺殺殺殺殺!”
廝殺喊聲,震耳欲聾,氣衝鬥霄。
在這震耳欲聾的廝殺喊聲之中,皇城周邊的一些早已休息了的人家也在此刻被驚醒。
這些平民百姓不斷口中吐出,髒話連篇。
以此來表示心中不滿。
“操你媽的,誰他媽大晚上的,不睡覺還打架呢?”
“我尼瑪喲,老子都進去了,你tmd這麼來一下,老子不行了,唉唉唉,小娘子你等等啊,稍等一會啊,不是,你別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該死的……”
“嗯,你是誰,你家在那幹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月亮出來的爬山坡,爬到半路的哎,tmd,我#%@!*……”
……
這樣不堪入耳的謾罵之聲,在整個皇城周邊都有傳出。
只不過在這之中卻有人默默看著這一切,若是繼續觀察這些人都是一些鬍子拉碴的老大叔大爺之輩。
而這些老大叔,大爺輩的人卻喃喃自語:“哦,開始了嗎?既然如此的話,那我等也應早做準備。”
青煙嫋嫋,而人已不在。
彷彿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
陳恆看著這些向著自己衝來的絲毫沒有恐懼之色的極禁衛軍戰士。
陳恆並沒有感到恐懼,而是一臉平靜,絲毫未起波瀾。
不知是殺的人多了,還是經歷的時間多了,廝殺在陳恆的心中並無絲毫波瀾。
陳恆沒有運轉靈氣,更沒有施展武技,握拳,吸氣,直拳,平平無奇的一個拳擊。
在這些士兵的眼中,陳恆此時的動作像是一個跳樑小醜。
就連這個所謂的馬統領在心中都有點看不起陳恆的意思。
只不過現在高興的有多快樂,待會死了就有多殘。
陳恆的一道拳擊平平無奇,但是在陳恆攻擊而出之時卻狂風四起。
自陳恆拳頭攻擊開始的地面之處卻皸裂開來。
並一種無恥之事,襲殺向這群禁衛軍。
這群禁衛軍顯然是沒有預料到陳恆的這道攻擊力會如此強大。
在這一刻,紛紛被陳恆攻擊擊飛而出,更有甚者,直接當場死亡。
而那個所謂的馬統領見時機不對,瞬間抓起身旁的一位副將,將其擋在自己身前,以阻擋成人這無匹的攻勢。
這一名副將在臨死前,目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家的統領。
但是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因為知道攻擊到了並以一種勢不可擋之勢將自己的身軀粉碎。
而這一名副將也在此刻瞬間殞命當場。
馬統領將這一具屍體甩飛而出,絲毫沒有將士該有的友誼之情。
反而是一種利益維持的將士關係,並且這個馬統領絲毫沒有愧疚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