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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烈縱容地笑笑,自己先坐起來穿上衣服,再把她抱起來,放到洗漱臺上,擠好牙膏伺候他家女王殿下刷牙洗臉洗澡。
男人畢竟大少爺慣了,服侍人的水平還有待提高。金碧輝煌的浴室裡時不時響起雲暖不滿意的聲音。
“洗臉不能用熱水,毛孔會變大。”
“少一點,牙膏少一點。”
“疼,疼,你要把我搓脫皮嗎?”
……
好在肖烈現在對著她容忍力極高,脾氣好得像換了個人格。好容易洗完,雲暖自動把兩條胳膊掛在男人肩上,吩咐道:“小肖子,起駕。”
這還演上了。
莫名從霸道總裁變成肖大總管,想到太監身上少的那點東西,他臉黑黑地朝小女人手感極好的小屁股上“啪”地就是一巴掌。
雲暖暖換好衣服,懶洋洋地坐在沙發上吃早飯。
還好團建活動昨天已經全部結束,今天大家就是睡睡懶覺、泡泡溫泉,午飯過後就要返回江城。
看著自己身上的青紅痕點,雲暖徹底放棄了和大家一起去泡溫泉的想法。鄧可欣給她打來電話,她也以身體有些累推掉了。
好在房間裡有個大大的溫泉池。
她將頭髮鬆鬆地挽成丸子頭,原來考慮到同事們一起來泡溫泉,雲暖準備了一套再普通不過的櫻桃紅碎花裙式繫帶泳衣,偏保守,只有中間能露出一截小蠻腰。
不想肖烈走過來,抽走她手上那件泳衣,塞給她一套嫩嫩的芭比粉色比基尼。
“穿這個。”他說。
果然芭比粉是直男們條件反射性的靈魂首選,即使在茫茫的顏色中,也能精準地把芭比粉挑出來。
雲暖十分嫌棄地扔回給他,“我不要穿死亡芭比粉。”
肖烈:“……”
等雲暖給他普及完死亡芭比粉毀人不倦的魔力,他笑了,“那是別人,你穿這個好看。”
雲暖簡直無語了,怎麼男人的執念這麼深。
肖烈還笑眯眯地加了一句:“別害羞,我又不是沒見過你不穿……”
她想也沒想,伸手捂住他的嘴:“你不要說了。”
“那就快點去換。”
雲暖也懶得再和他爭,拿了衣服走進更衣間。
等她換好,走出來,肖烈已經背對著她泡在溫泉池裡了。
男人的身材比例很好,肩膀又寬又平,後背肌肉健碩恰當。聽到動靜,他回過頭來,看到雲暖,輕佻地吹了個流氓哨。
小女人脖頸白嫩修長,一字鎖骨精緻漂亮,細細的比基尼肩帶掛在肩頭。他這才明白雲暖剛才的解釋,這麼粉嫩熒光的顏色,面板稍微黑點黃點就能被這顏色醜哭。
好在雲暖hold得住。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胸前的青紅痕跡很破壞整體的美感。
而他恰恰就是破壞者。
這麼一想,肖烈覺得身心都舒服到了家,產生了一種類似公狗撒尿圈地的自豪與滿足。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泡溫泉,為了防止男人亂髮情,雲暖索性直接坐到了他的對角。
溫泉水有浮力,人會隨著浮力小幅度地沉浮。浮起來時,比基尼勾勒出的曲線風光若隱若現地出現在男人眼前。
肖烈一動不動,大飽眼福。
被男人火熱的視線盯得愈發侷促,雲暖咳了一聲,轉身背對著他趴在池邊。
泡了個情侶溫泉,雲暖和肖烈一前一後地出現在餐廳。
肖烈今天的穿著很休閒運動,上面一件純白色的連帽衛衣,下面是黑色運動長褲。如此簡單的白加黑,竟然被他穿得和偶像劇裡的男主角似的,陽光中帶著點慵懶,還有一絲絲的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