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後,雲暖渾身汗溼,實在吃不消了,趴在枕頭上,顫聲哀求。
肖烈一手幫她拂開被汗水浸溼粘在滾燙的面頰上的凌亂髮絲,繾綣地親吻著她,“說愛我。”
雲暖啞著聲音道:“我愛你。”
男人還不滿意,“我是誰?”
“肖烈,我愛你。”
“乖,再說一遍。”
“肖烈,我愛你。”
男人終於長長地籲出一口氣,胸膛裡溢位一道滿足而愉悅的低沉的嘆息。
雲暖的呼吸聲,從急喘咻咻,到平緩輕慢,漸漸平復下來。
飽食之後的肖烈饜足地抱著心愛的女孩兒翻了個身,手臂緊緊地收著,霸道地讓她趴在他身上,不讓她離開。
雲暖疲累至極,很快就在他猶如擂鼓的心跳聲中睡了過去。
翌日,天光大亮。
臥室的窗戶開了道縫,清新舒爽的晨風送入房間,雲暖先是發出一聲不舒服的低吟,接著從被窩裡伸出白嫩嫩的手臂,在自己後背輕撓。
幾個青紫的牙印在她光潔的後背上分外顯眼。
纖長的食指在背上撓了幾下,又爬到另一癢處再撓,撓了兩下,她有點夠不到了。她癢地不行,嘴裡發出一連串模糊的哼哼。
這時,一隻乾燥溫暖的大手覆下來,手指微曲,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不輕不重地撓了幾下。
雲暖慢慢睜開眼,見男人似乎早醒了,撐著腦袋側臥著,眼裡帶笑看著她,不知道看了多久。
身體的不適和酸澀,傾訴著昨夜的歡愉,雲暖漸漸臉紅了,整個人縮排被子裡,只露出眼睛和額頭,然後用一種幽怨纏綿的眼神看著神情饜足神采奕奕的男人。
“要說什麼?”肖烈問。
“你壓著我頭髮了。”她說。
肖烈:“……”
他以為小女人會抱怨他禽獸啊流氓什麼的,他連線什麼話都想好了——我早就說過要讓你痛哭流涕地叫我爸爸、你昨晚叫地自己姓什麼都忘了……這裡一定還要配上得意洋洋的表情。
結果,她總是不按套路出牌。
肖烈無奈地揉了揉她的腦袋,“餓不餓,我幫你叫個早餐,你先洗漱。”
雲暖癱了似的一動不動,“餓了,起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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