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雲暖立刻安靜如雞。
肖烈捏著她的下巴,迫著她與自己對視,“以後不許喝酒。”
昨天雖然只喝了一罐,可雲暖這會兒頭還有點疼,她乖乖點頭。
“昨晚,昨晚,我們最後有沒有那個?”雲暖眼睫顫了顫,小小聲問。那麼親密美好的事,她還是希望能夠在自己清醒的狀態下發生。
“有沒有你自己不知道?”肖烈反問。
雲暖垂著腦袋,看著他緊實的胸肌,小心翼翼地道:“如果,我是說如果,特別快的話可能感覺不到?”
特、別、快!
一晚上抱著喜歡的女人什麼都不能做備受折磨的肖總,黑了臉。
“雲、暖。”男人咬著後槽牙,連名帶姓地喊她。這女人剛才的話嚴重觸犯到了男人最為敏感的某部分尊嚴。
“老子昨晚都快忍瘋了,你說這種話,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雲暖抬頭,對上男人寫滿控訴的臉和哀怨的眼神,她噗嗤笑了,在肖烈就要發火的瞬間,飛快地吻住了他。
肖烈頭偏了一下,很輕地躲了一下,挑眉問:“你幹嘛?”
雲暖現在完全不怵他的冷臉,揚唇一笑,聲音輕柔,在他耳邊道:“哄你啊。”
一股氣,隨著這三個字,倏地沒了。
肖烈恨恨地咬上她的唇,“你就吃死我拿你沒辦法是吧?”說完,舌尖撬開她的唇齒攻城略地,像是要把昨晚虧欠的討回來,瘋狂汲取,一點沒客氣。
雲暖被親的幾乎缺氧,嗚咽出聲,他才放開她。
男人俯視著枕上的她,看著她眼角發紅,大口大口地呼吸,視線沒有片刻的挪移,直起身子脫掉了t恤,重新伏在她身上,與她接吻。
手機鈴聲突兀地響了。
肖烈看也沒看,直接摁掉,扔開繼續。
鈴聲又響。
他沒理。
鈴聲一直響個不停,雲暖推他,“先接吧,萬一是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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