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澗流垂在身側的手不動聲色地收緊。
這般才能夠抑制住心底幾乎要失控的情緒。
她離他好近,輕柔的一呼一吸都能感受到。
然而這不夠,他恨不得將不乖的她狠狠揉入體內,完全融為一體,讓她再也不能離開。
可是現在還不能。
她那數月,究竟去了哪裡?
既然與他結契,那便無論何時在何地,他都能夠找尋得到才是。
可是他沒有找到。
五界之中,全然沒有她的蹤跡。
不過他也不能逼問她,若是她再跑了,他找不到……
舌尖輕抵上顎,呵,這世間竟然會有他找不到的地方?
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呢?
猙給了觀影石讓他看,不過他沒有。
那樣被噁心之物觸碰過的東西,他才不要。
隨手一點,便化作粉末飄散。
但是……那數月,她究竟去了哪裡,和那兔子精待在哪裡呢?
許吟回過神來,就已經被沈澗流驟然伸手緊緊地抱住了。
男人的腦袋擱在她的肩窩裡,語氣委屈,「師尊……師尊……」
許吟愣了愣,被他這突如其來委屈巴巴的撒嬌突襲。
雙手便也下意識地回摟了回去。
抱著沈澗流的腰身,許吟略一挑眉。
「統哥,我摸了,他-好腰!」
系統:……神、神經病啊……
這人看到別人覺得好欺負,她就一定會蹬鼻子上臉,這老毛病又犯了。
人家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對於她來說,其實一天就夠了。
沈澗流自然是察覺到許吟觸碰他腰的動作了。
男人卻只微微抬頭,唇角和眉眼露出極為溫柔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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