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一毫都不放過。
女子的臉頰已經紅透了,彷彿要燃燒起來。
兩人毫無保留地親密。
深夜別墅寂靜,夜風吹動林木帶來花香。
高溫和氣味在屋內發酵。
許吟抬起雙臂抱住男人銀灰色的腦袋,尋找一個支撐點。
酒紅色的頭髮被汗液打濕之後,那紅色就變得更加鮮艷,在空中飄散著,松鬆散散的匯成殘影。
即便說了兩句話求饒,對方卻也絲毫沒有緩和的態度。
維塔斯從她的脖頸以下抬起頭來,瞬間堵住了她的嘴。
許吟:……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背脊和胸膛,卻就已經傷痕累累,全是給許吟撓的。
而許吟已經在昏睡過去的邊緣,她察覺到對方的停手,不由得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然而接著卻就迷糊著被男人的雙臂託抱起來了。
維塔斯看著她像是飲了酒一樣酡紅的小臉,和被汗水濡濕的長髮,牙槽不由得又緊了緊。
身上空無一物的相貼,格外滾燙,許吟往後瑟縮了一下。
男人將她按回去,隨即溫聲詢問道,「吟吟口渴嗎?要不要喝點水?」
出了汗又消耗了體力,確實缺水。
許吟現在累得已經有點迷糊了,但是卻也知道自己口渴,她緩慢地點了點頭。
男人眸光閃了閃,似乎是笑了一下,然後就帶著她往吧檯那邊去了。
男人單臂託著她,抬手倒了一杯色澤並不純粹的「水」。
隨即遞到她嘴邊。
許吟沒反應過來,嘴的動作可比腦子快多了,很快就喝下去了。
她不由得皺了皺眉,「沉寶……這個味道不像是——」
她話還沒說完,男人倒的第二杯水就遞送到了她的唇邊,水流到了嘴裡。
許吟剛剛蹙的眉,此刻一頓,她不由得變得疑惑了。
她怎麼覺得剛剛那水,跟她現在喝的,味道不太一樣,不像是白水,倒像是酒。
「沉寶……我覺得自己好像喝到了酒……」她語氣有些不確定。
男人又把手上的水杯往前遞送了下,低沉的聲音響起,「你嘗錯了,就是水,再喝一口?」
許吟抬手抱著他手上的水杯,迷糊糊地盯了半晌,這才又試探性地喝了一口。
這一杯的確是普普通通的純淨水。
暗色中,男人看著她小心翼翼試探地捧著水杯喝水的樣子,眸中染上了不明的笑意。
許吟喝完水之後,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好像更有點暈乎了。
她主動地伏上維塔斯的肩膀,憊懶地摟著他的脖頸蹭了蹭。
「沉寶,我們去睡了,好不好……」
「下次,下次再來唄……」
男人沒有吭聲,許吟以為他是不願意。
不由得軟聲撒嬌,她總是在這種情況下,不知道她沖男人撒嬌的殺傷性有多大。
許吟說著這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覺得特別燙特別熱,比喝了水之前還要難受暈乎,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維塔斯抱著她離開吧檯,往樓上走。
他垂眸看了一眼許吟的反應,貌似已經察覺到差不多到合適程度了。
她已經開始醉了。
隨即這才低聲開口,「吟吟,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許吟呆呆地仰頭,「什麼?」
「你今天是不是買了挺多東西,它們……你都藏哪兒去了?」
男人的聲音慢吞吞地引導,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
許吟笑了一下,「嘿,我知道你……你說的——」,她抬手去戳維塔斯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