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亂說。”
莫瑤噗嗤一笑,用跟在鏡頭前完全不一樣的尖銳語氣說:“小弟弟,你在鏡頭面前是什麼樣子你自己知道嗎?”
過道里的風吹得費可有些發冷。
“你在鏡頭前,根本不像一個跟陸邢文談了一年多戀愛然後結婚的人。在鏡頭前,你就是一個剛剛認識陸邢文,被他迷得昏頭昏腦無法思考的小弟弟。”
莫瑤踩住一隻落在地上的菸蒂,用腳尖用力碾了碾。
“我勸你一句,不管你跟陸邢文是怎麼回事,別太真情實感了。你在鏡頭前的樣子,陸邢文看不出來嗎?他提醒過你嗎?沒有吧?我看他倒是很享受逗著你玩。”
費可想辯解:“你、你別亂說……”
莫瑤掏出小鏡子,檢查自己的妝容有沒有花掉。
“要不怎麼說你是傻子?這世上有兩件事是藏不住的,咳嗽跟愛情。你眼睛都要粘在陸邢文身上了,誰看不出來?”
“他是我丈夫,我當然——”
莫瑤“啪”地合上小鏡子,乾脆利落打斷他:“兩個談了一年多戀愛並結了婚的人,是你們這種相處模式嗎?你太青澀太稚嫩了,費可小弟弟。姐姐我是看這群人裡,也就你還是個好人,提醒提醒你,你聽不聽得進去是你的事。”
“陸邢文不過是在鏡頭前例行營業,你要分清什麼是真什麼是假,別自己一頭熱,陷進去了。”莫瑤說,“這是我血淋淋的教訓,現在告知給你,這個圈子裡的人,都很會演戲,你得看明白了。”
從洗手間回來後,費可就心不在焉的,很快被陸邢文發現了不尋常。
陸邢文問他:“這是怎麼了?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臉色都不對了。”
費可訥訥,答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