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這之前兩分鐘,你們可以調監控。”
唐唐一臉快哭出來的表情,可憐兮兮地叫:“陸老師——”
陸邢文打斷他:“我沒有教師資格證,也沒有開班授課,請別叫我老師。”
化妝間死一般的寂靜。
陸邢文揮揮手:“好了,我不追究。只要給我換一個化妝師就行了,可以嗎?我想早點回去休息。”
負責人趕緊將小唐帶出去,自己親自上陣給陸邢文卸妝。
回去的車上,梁華問:“真的騷擾你了?”
費可豎起耳朵,陸邢文“嗯”了一聲。
梁華:“馮傑的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陸邢文平靜地說:“他先是給我遞紙條,接著是偷摸我,不處理,才是要惹出事。”
費可不禁出聲:“他摸您了?!”
陸邢文看了一眼緊張的費可,忍不住笑:“摸了一下我胸膛,沒摸其他地方,放心。”
鮑小瑞:“……”
梁華:“……”
到酒店,梁華就打了個電話,跟馮傑報備此事。馮傑立刻要求跟陸邢文通話,陸邢文相當不耐煩,不想接。
梁華將手機按了擴音。
馮傑中氣十足:“大哥,您又惹事了?!”
陸邢文反駁:“是別人惹事。”
馮傑:“行吧,梁華都跟我說了,這貨確實膽子有點大啊!我們老闆娘就在邊上,他竟然遞紙條,遞紙條就算了,還敢上手摸,真是好大的狗膽!我們老闆娘都沒摸過,他憑什麼摸!”
費可:“……”
陸邢文:“說重點。”
馮傑:“那個紙條有沒有留著?拍個照片當證據。還有監控,我已經打電話聯絡好劇組的工作人員了,梁華等下馬上去拷一份留存。防人之心不可無啊,這個什麼唐以後不知道會不會出去亂說,我們得留一手。”
陸邢文看了一眼費可,費可尷尬了:“紙條已經……沒了……”
馮傑:“……紙條是費可處理的?怎麼——算了,沒了就沒了,沒關係,有監控就行了。只是以防萬一,估計用不上。”
陸邢文不耐煩:“知道了。”
馮傑怒:“你還敢不耐煩!最後說一句,大爺,以後這種事,私下處理,不要在公開場合打人家臉。不管怎麼樣,小人是惹不起的,神經病更惹不起。你怎麼知道對方不是神經病呢?
費可以為以陸邢文的性格又要裝作沒聽見了,沒想到陸邢文嘆了口氣:“這種人,不好好工作,把劇組弄得烏煙瘴氣,還不能懲治他了。”
馮傑說:“現在是網路時代,是新媒體時代。每個人,能打字能說話他就能上網發條微博,張嘴瞎說,買水軍轉發,網友能分辨真假嗎?網路時代就這樣,你現在是特殊時期,謹防小人。”
掛掉電話後,陸邢文的心情似乎不太好,沒怎麼說話就進書房了。他晚上沒事的話,一般會在書房裡讀一會劇本。現在除非對戲,不然收工後,他跟費可交流的時間很少。
陸邢文跟費可解釋了,是為了維持人物的情緒。
但費可總覺得陸邢文今天心情特別不好,雖然在片場威風十足打了唐唐的臉,可陸邢文看上去並不高興。
費可倒了杯水。
陸邢文晚上不喝茶不喝飲料不喝果汁,沒工作的時候會喝一點酒,拍攝期間就只喝水。
費可進去將水杯放下,陸邢文說了聲“謝謝”。
費可猶豫了一會,他想問問陸邢文為什麼不高興,又不知道怎麼問出口。他覺得自己很笨拙,在陸邢文面前,他經常不知道如何說話,彷彿連與人正常溝通交流的能力都丟失了。
他還沒開口,陸邢文反而放下劇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