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甲的目光望向手持羅盤的芥長老。
“哼！你別想拖延時間，沒有用的，大長老...”川回應道，哪知他的話戛然而止。
因為芥長老出聲打斷了他:“川，退下吧！”
“大長老！”川長老猛然回頭，朝芥長老喊道，語氣之中滿是不可思議，“大長老，只要你能拖住霍鱗，我們有機會拿下這個兇手！難道大長老不顧同族的冤死了嗎？”
川長老的聲音飽含悲痛，連芥長老身後的群妖都被打動了，紛紛朝芥長老呼喊起來。
“大長老，哪怕敵人再強，我們狼妖一族也不會退縮的！”
“是啊，大長老，殺害同族的兇手就在眼前，我們會戰至最後一滴血的！”
“若是就此放他們離去，以後誰都敢騎到我們頭上來作威作福，必須不計代價除之！”
喧鬧聲響徹整片山頂，許多牛妖也被驚動了，紛紛跑上山來，齊齊站在洪長老的身後。
“洪長老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川長老繼續說道，隨即轉向洪長老，問道:“你說對吧？洪長老?”
洪長老一時間有些為難，此人是齊仙人之後，他非常欣賞的人族修者。
但是，現在鐵證如山，作為一族首領的他必須做出表態。
“若真是馬道友所為，我們牛妖一族也會出力！”洪長老一咬牙，掙扎著說道。
哪怕他非常欣賞馬道友，但他還是得為整個族群負責。
“大長老你看！洪長老也願意出力！不能再猶豫了！”川望向芥長老，仍舊勸說道。
“咚咚咚！”芥長老連敲了三下柺杖，眾人迅速安靜下來。
不過，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只待芥長老一聲令下，積蓄已久的狼妖們將會一擁而上。
“是時候該下決斷了。”芥長老自言自語道。
隨即，他高高舉起了手中的羅盤，用沙啞的聲線，頭也不回地朝身後的烈說道:“烈，是你做的，對嗎？”
狀似疑問，實則肯定！
聞言，全場皆驚。
眾妖愣神片刻，隨後齊刷刷地看向烈，他們腦海中冒出一個難以置信的念頭:兇手真的是烈?
在那一瞬間，烈感到呼吸一滯，腦袋嗡嗡作響，好似被人偷襲重擊了一般，頭暈目眩。
川長老也懵了，體表湧動的靈氣當即鑽回了體內，他立刻開口:“大...大長老?你說什麼？”
隨即，他想起什麼似的，臉色一變:“大長老！你在害怕族人的傷亡，所以故意這麼說，以此放棄烈來保全我們，對嗎？”
還未等芥長老回答，川繼續自言自語道:“大長老！不用顧慮那麼多！哪怕有八階巔峰我們也無所畏懼！更何況還有洪長老的幫助！”
川長老的發言非常迅速，彷彿只要慢上一點，芥長老就會下令撤退一般。
他顯然是被芥長老突如其來的質疑嚇了一大跳，還未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