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比你爸說的那些男的要好。”
昨晚謝弘明過來找她們母女倆吃了頓飯,席間有意無意地表明瞭要給謝聽雨介紹物件的念頭,結果葉婉一個冷颼颼的眼風掃了過去,“你女兒不用你安排,她早就找到了男朋友了。”
謝弘明問她:“是帝都人嗎?”
葉婉:“帝都帝都,你眼裡只有帝都人嗎?”
“那我總歸是希望她能回到我身邊的。”謝弘明嘆了一口氣,“我就她這麼一個女兒。”
葉婉:“我也就這麼一個女兒。”
謝聽雨看著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心裡滿是無奈,她插了進去,說:“讓我安靜點兒吃飯吧。”
二人噤聲。
後來離開的時候,謝弘明勸阻道,“爸爸還是希望你能嫁回帝都,爸爸就你這麼一個女兒,還是想你陪在我身邊的。”
換在以前,謝聽雨只會覺得這話多諷刺。
我也曾希望你能陪在我身邊,可你也沒有給我多少陪伴。
你老了,開始嚐到孤獨和寂寞的滋味了,竟然也期望把我留在你身邊。
可現在謝聽雨不覺得諷刺,她朝謝弘明笑了下,輕聲說:“您也可以來覃城的啊,反正您在覃城也有房子。”
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她對父親的敵意也退減許多。
謝弘明笑了下,意味不明地說:“再說吧。”
他過去幹什麼呢,他的女兒和妻子早已成為了別人的妻女,他過去恐怕會徒增旁人的煩惱罷了,他現如今活得瀟灑自由,何必再自尋煩惱。
·
出差回來,謝聽雨休息了一天就回雜誌社上班去了。
葉婉又要出差去巴黎,應銘每年都會陪葉婉出去旅遊一次,於是在這個時候騰出假期陪葉婉去巴黎工作,順便在歐洲遊玩。
家裡只剩下她和應寒陽。
應寒陽也不知怎麼回事兒,經常不著家。
某天早晨,謝聽雨洗漱的時候突然聽到一串尖叫聲。
是女的。
她覺得古怪,刷著牙就出了房間,她一推開門,眼前一個人影跑了過去,空中有清甜的果香味,她側身準備出門看看,眼前又一個人出現。
應寒陽上身赤|裸,下面匆忙地穿了條家居褲。
他似乎沒注意到謝聽雨,腳步急促未停,抓住眼前的女生,雙手把她禁錮在懷裡,女生在他懷裡不安分地扭動著身體,“你鬆手!”
應寒陽:“別鬧!”
謝聽雨靠在牆邊,慢條斯理地看著他們兩個人的打情罵俏。
應寒陽背對著她,裸露出來的後背上有不少被撓出來的紅印。
謝聽雨雙眼一眯,昨晚似乎戰況激烈啊。
他懷裡的女生還在亂動,“你放開我!你這是趁人之危!”
“我趁什麼了我?”應寒陽被氣笑,“你昨晚一沒喝酒二沒吃藥的,腦袋清醒的能去做一套高考真題了,我趁你什麼了,你說說?”
懷裡的女生辯駁:“趁我不在生理期!”
謝聽雨忍不住為她拍手叫好了。
這到底是哪裡來的奇女子啊!
她在應寒陽懷裡拳打腳踢的,饒是從小到大練拳擊的應寒陽都有點兒抵擋不住,他一把把她壓在牆邊,壓低了嗓音,說:“你再鬧,信不信我現在就地來一次?”
“我就應該一日三餐的來,把你給做的服服帖帖的。”應寒陽抬高拉著她的手腕,“擱我這兒胡鬧是吧?嗯?”
眼看著事情的發展越來越不正經,謝聽雨默默地把暫停的電動牙刷恢復啟動。
“嗡嗡嗡”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
二人同時轉過頭來。
謝聽雨神情自若地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