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名字,謝聽雨還沒反應過來。
應寒陽夾了塊糖醋排骨扔進謝聽雨的碗裡,又用筷子碰了碰她的筷子,“好歹也是應家的大小姐,公司的年會怎麼著也得去吧?你以前年紀小,怕你去年會搗亂給你哥我丟臉,但你過了這個年就二十了,也要成熟懂事起來了吧?”說到最後應寒陽狠狠地飆了下演技,他語重心長道,“哥哥養你不容易,你現在要肩負起養家餬口的責任了。”
謝聽雨:“……”
葉婉冷冷地翻了個白眼。
應銘直接拿起手邊的螃蟹糊他一臉,“你什麼時候肩負起養家餬口的責任了?還好意思在你妹妹面前說這種話,多大的人了,不害臊。”
應寒陽眼疾手快地接起那隻螃蟹,撥下蟹腳往嘴裡塞,邊吃邊說,“我不想養家餬口。為什麼我要賺錢?用你的錢多開心啊!我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做個遊手好閒的富二代!”
謝聽雨拿起剛端上來的饅頭往他嘴裡塞。
應寒陽:“嗷嗷嗷嗷!”
應銘倒是被應寒陽提了個醒,“過了這個年,羽毛就要二十歲了啊。”
謝聽雨:“早就二十歲了呀。”
“我們說的是週歲嘛,”應銘笑起來的時候溫柔儒雅,他目光詢問看向葉婉,“我記得陽陽二十歲的時候,我送了他一個俱樂部,羽毛二十歲生日,送她什麼比較好?”
葉婉:“女孩子嘛,沒必要搞得太隆重的。”
“那不行,就是因為是女孩子,所以要搞得隆重一點兒,我們應家三代都是男生,唯獨羽毛一個女孩兒。”應銘是真的把她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看待的,他想了想,雲淡風輕地開口,“我記得公司之前在高新區買了一塊地皮,後來那兒被改造成商務辦公大樓了,位置也挺好的,在高新區的中心地段,那棟樓就當作你的二十歲生日禮物好了。”
謝聽雨想不明白為什麼一棟價值數十億的樓經由應銘的嘴裡說出來,跟說五塊錢一顆的白菜似的。
而且他就這麼隨便的送給她。
雖然說是她二十週歲的生日禮物。
但是有誰的生日禮物是一棟樓的啊!!!
應叔叔,你現在就已經把我的未來安排上了是嗎?
你休想讓我當個不愁吃喝的包租婆!!!
我才不想當一個每個月收七位數租金的工具人!!!
應寒陽卻眼紅了:“爸,您重女輕男!憑什麼她是寫字樓,我就是一個俱樂部啊?俱樂部還要經營,您知道有多累嗎?我不要俱樂部了,我也要寫字樓,我也要收租!我要當個醉生夢死的收租公!”
應銘看都不看他一眼:“閉嘴。”
他笑著看向謝聽雨,“羽毛,你覺得可以嗎?你要是覺得可以,明天叔叔就讓秘書去著手準備,等到你生日那天,作為你的生日禮物送給你。”
謝聽雨向葉婉求救。
葉婉也覺得這個禮物著實有點兒貴重,她勸阻道:“羽毛就是個小姑娘,你沒事送她樓幹什麼,怪誇張的。”
應銘:“我也沒什麼可以送的了,平時她的衣食住行都由你負責,我也插不了手,她穿什麼、用什麼,這些你都清楚,而且你都會送,我只能送我有的、別人給不了她的東西。”
葉婉仍舊覺得這份禮物實在誇張,雖然結婚多年,她知道應銘的家底究竟如何,一棟寫字樓對他而言根本算不了什麼,但是這份禮對於謝聽雨而言,太貴重了。
葉婉嘆了口氣,說:“你這樣會把她寵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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