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燈光從各個縫隙裡照入休息室內,光線偏暗,他低垂著頭,聞言嘴角翹起,挑眸看他,眼裡也帶著散漫的笑。
臉上的創可貼在這個時候顯得不突兀了。
反倒非常和諧。
襯得他一身雅痞。
徐修其問她:“怎麼這麼說?”
謝聽雨指了指他臉上的那個創可貼:“你為什麼還貼著這玩意兒?”
“你不是知道嗎?”
“……它還沒好嗎?”
那麼小的一道疤啊!
它還沒好嗎?
我是練了九陰白骨爪嗎我?
徐修其想了想,“好像早就好了。”
“那你為什麼不撕了?”謝聽雨無力道。
徐修其指了指臉上的創可貼,“這個啊,誰貼的誰負責。”
謝聽雨:“……”
她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到底還是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走到他面前,也沒用幾分力,就輕鬆地把創可貼撕開了。
她原本以為貼了一個禮拜,他的臉上應該有棕色的黏印,結果他的臉乾淨的要命,就連劃痕都沒留下。
謝聽雨面無表情道:“你故意的。”
故意在今天貼創可貼的。
徐修其點頭:“嗯。”
謝聽雨再一次折服在他的厚顏無恥下。
她想坐回位置上,卻被徐修其一把抓住,他使了巧勁兒,掐著她的小臂使她不退反進。
她往前踉蹌了幾步,腳尖就和他的腳尖相抵。
“師兄。”她下意識地抬頭看他,“你幹嘛?”
休息室外熱鬧極了,人來人往不斷,而且聽舞臺上的主持人的說詞,很快就要開始第一個表演了,休息室隨時有可能會有人進來。
謝聽雨緊張極了。
徐修其卻笑了:“你緊張什麼?”
謝聽雨抿了抿唇,“師兄,男女授受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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