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群不是人的東西摸我幹什麼!”
“求求你們做個人吧!”
“你們都是我大爺!
“……”
“……”
就連應寒陽也輸的煩躁的推開前面堆砌的麻將,“不打麻將了,我認輸,徐少,你會玩鬥地主嗎?”
徐修其挑了挑眉,“不太會。”
應寒陽想起一個小時前,他問徐修其會不會打麻將的時候,徐修其是怎麼回覆來著?
他神情淡淡,眼尾一挑,清清淡淡地說了句:“還行。”
應寒陽覺得這個“還行”就是不怎麼行,為了維護男人的自尊所以才這麼說的。
結果呢?
結果我把你當青銅,你他媽的卻是個王者。
不過徐修其現在說“不太會”,應該就是真的不太會吧。
他如果知道眼前的這位徐修其把他家那位小祖宗都治的溫順服帖的話,是絕對不會,拉著徐修其鬥地主的。
玩鬥地主卻是沒什麼勁兒,桌子上的幾個人紛紛說不玩兒了,走到另一邊又搭起了一桌麻將桌。實在找不到人,應寒陽大聲嚷嚷著謝聽雨的名字。
謝聽雨慢吞吞地走了過來,她站在徐修其的身後,即便對著他的後腦勺,她的心裡也浮起了一陣的心虛和無措。
肯定是最近和她表白的人太少了,所以她現在被表白有點兒慌。
多出去走走,多被人表白幾次應該就會好的。
謝聽雨兀自安慰自己。
謝聽雨站定,問應寒陽:“叫我幹嘛?”
應寒陽:“來啊,鬥地主。”
謝聽雨不太願意:“你找別人不行嗎?”
應寒陽整個人跟沒骨頭似的癱在柔軟的椅子上,他朝四周坐著的人抬了抬下巴,“快活嗎?”
“您快唄。”
……多麼詭異的對話。
一個男人問一群男人“快活嗎”。
然後一群男人回答“您快”。
您有多快呢?
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電動小馬達嗎?
問遍四周,都沒人願意鬥地主,謝聽雨不得不填補這個空缺。
抓牌的時候,邊上的人打趣似的問:“應少,咱妹妹牌技怎麼樣啊?”
應寒陽開始沒皮沒臉地吹:“咱妹牌技可是一等一的好啊,每年過年都打遍咱家無敵手,歡樂鬥地主王者玩家。”
平時應寒陽這麼吹,謝聽雨也會配合著滿臉嬌羞狀地眨眨眼,不好意思地說:“也就那樣吧。”
但徐修其就坐在她對面,謝聽雨眼觀鼻鼻觀心,還是保持沉默比較好。
低調。
王者都是低調的。
她是學金融的,對於數字這一塊兒格外的敏感,再加上打小就跟著林況和陳言述玩兒,仨人無聊的時候就在大院門口玩兒鬥地主。
站崗的哨兵背梁筆挺,炎熱的夏天目不斜視地看著遠方,雙手緊貼在身側,汗漬浸透衣裳。
他們仨就在離哨兵三四米的樹蔭下啃著西瓜和冰棒兒,低著頭,“要不起”、“王炸”、“三帶一”,站崗的哨兵換崗的時候送過來的眼神一個比一個幽怨。
三個人笑出鵝叫。
一開始,謝聽雨十分收斂自己的牌風,贏一半、輸一半,直到——
謝聽雨就和應寒陽抓到了一邊兒,徐修其是地主。
應寒陽非常囂張地把牌平攤在了桌子上,語氣非常狂:“絕世好牌!”
一般明牌的話,獎勵會翻三倍。
謝聽雨雖然不知道獎勵是什麼,但這種牌局,獎勵無非是錢、表、車、房,如果還有女生在場,還會加些珠寶首飾或者包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