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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居易哈哈大笑,“我不欺負她,你爸爸才欺負他呢!下次見他先揍一頓,他揍你你就讓小景收拾他,他肯定不敢還手。這叫一物降一物。”
林御凡半信半疑地挪到臥室門口去聽了個牆角,然後聽見一聲響,林景嫻悶哼了聲,“江衍修你幹嘛!”
以他多年言情劇觀看經驗,裡面可能正進行少兒不宜的情節。
他震驚地捂住了嘴巴。
不是不要他了嗎?
林居易直接把他提溜走了,去客房換了衣服,抓了錢包,把林御凡抱起來往外走,“走吧,叔陪你去滑雪,我們現在是多餘二人組。”
“為什麼?”
“你還小,不懂,從你媽媽允許你爸爸進臥室你就應該知道,這件事不簡單。”
兩個人走到門口的時候,林御凡若有所思半懂不懂但很本能地嚎了一聲,“小景,門鎖死了,你們不用出去打架,就在家裡打吧!我們走了,再見,晚上之前不回來。”
林居易哈哈大笑,鎖了門,揉他腦袋,“你說你被小景教成什麼樣子了。”
說實話,林居易也不知道里面倆人會發生什麼。
但是昨晚他和林景嫻說了很多,對她影響似乎挺大的,後半夜的時候,趙小姐問她到中國沒有,他和對方提了一嘴,趙小姐還跟他說了林景嫻和江衍修的事。
“哈,這倆人,冤家吧!其實你知道嗎?我之前被公司鬧得差點兒辭職,我那時候都打算跳槽去高中當老師了,後來江總跟我聯絡過一次,他資助我自己辦工作室,所有註冊資金各種流程,我什麼都沒出力,對方唯一的要求就是我每年提供一份工作報告,說是要做實驗專案,算投資,哈,那時候也是單純,竟然都沒懷疑過。那時候我還不知道他和小景的事,只當自己遇到了貴人。前幾天偶然見到他,我才猛地反應過來。買房子的時候,還是他建議我買龍里灣的房子,他那時候還問我,對方是一家人住,還是單身住。我還告訴他,是單身女孩子,帶一個小孩。我那時候還納悶,那種規格的房子,一家七口住都綽綽有餘吧!為什麼多餘問那一句。現在想想,這不變相打聽小景的現狀嗎?”
“所以結論就是他一直在關注小景?”
“悶騷?”
“悶騷!”
最後他算是明白了,青梅竹馬,少年戀人,相愛的時候不湊巧,一個太成熟,一個太幼稚,一個隱忍,一個表面灑脫,內心比任何人都更隱忍,一個悶騷,一個死傲嬌,合在一起就是大寫的悲劇。
但悲劇中的悲劇是,誰也沒放下誰。
但七年的鴻溝又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跨過去的。
昨晚林景嫻說:“我折騰了他很久,然後我說我原諒他了,我們各自重頭。”
“所以你意思是從頭開始?”他問了句。
林景嫻悽慘地笑了笑:“我這樣說的時候他表情可臭了,你看,你都知道我在說什麼?他就不懂。我們之間,大概就是缺少點兒默契和信任吧!”
他攤了手,“小景,要麼你換個思路,愛情這件事其實很複雜,但也很簡單,如果你想要這份感情繼續下去,為什麼不能多走一步呢?你企圖讓他猜,但他猜不到,然後你把這歸咎於七年的空缺,明明是想要靠近,卻非得後退一步,這不本末倒置嗎。既然要重頭開始,就別重蹈覆轍了吧?”
林景嫻為此想了很久,天亮才睡下。
是以這會兒困頓又暴躁。
江衍修進了臥室,她正好擦了臉,站在洗手間的推拉門外,看著他,“說什麼?”
“你和他……什麼關係?”他彆扭地轉過臉,表情隱忍。
“我在國外時候保姆的兒子,你不是去找過人家媽媽嗎?怎麼,沒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