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準備下樓去幫忙剿殺剩餘的入城魔獸,士兵忍不住問道,“長……大叔,你拿什麼武器呢?”
“我?”大漢愣了下,左右看了看,笑著拿過一個凳子,猛地往桌上一磕,一個棒球狀的凳子腿便出現在手中。
尖端還附帶木屑,這要在攻擊的時候把木屑扎進敵人體內,想想都疼。
大叔從包裡掏出幾枚銅盾,丟在桌子上,就當作是椅子和桌子的賠償了,雖然也不知道這戶人家還回不回得來。
甩了幾下試試,還挺順手。
“我的話,呵呵,什麼東西都可以成為我的老夥計,咱們走吧。”
……
重明暗旋的覆蓋區域極廣,但此刻也正以陳文為中心逐步回縮。這些分散出的力量,重新匯聚在他身上,每多一點,大地獺遭受的下一擊便會更疼。
之前覆蓋區域的那些地鼠早就已經被憋死了。周千博初步估算了一下,被陳文摁在地裡憋死的那些老鼠數量,可能比自己剛才滅掉的魔獸還多。
隔著灰濛濛的玄相氣盾,那個想要交易的男孩,並沒有像其他小孩一樣擠在房間的角落。他儘可能地透過陽臺,用著不甚清晰的視線去觀察,去猜測,這個神秘強者與高階魔獸戰鬥的場景。
同時,心裡也回想著剛才聽到的那些話。
剛才給自己上的那一節課,說實話,對於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孩來說,以生命為代價的課程,實在深刻了些。
但也讓自己彷彿一瞬間懂得了許多,都是些以前的那些名師不會教導的,或者說,他們也不懂的。
父親教導自己要善待平民,騎士導師教導自己要遵守騎士精神與騎士美德,魔法導師教育自己高深的魔法知識與世界的真理……導師們傳授了許多,自己也學到了很多。但似乎沒有任何一個要點能夠告訴自己,在先前那種情況下,該如何做出正確的取捨。
雖然已經可以肯定,那位強者並不會像邪惡的暗法師一樣,把這些小孩抓去做實驗……但可能也算不上真正的純善之人,從行為模式來分析,應該是混沌守序這一類。
至少騎士美德中的守護弱小這一項,這位強者沒有完全做到。
現在看來,曲甲城的魔獸危機應該已經解除了,或者說,差不多被解除了。
雖然很模糊,但依舊能夠微弱地感受到那頭高階魔獸逐漸微弱的氣息,以及那位神秘強者身旁還有一個更為高深莫測的存在。
“他們……究竟是什麼人啊?”
……
“呼,這下應該死透了吧?”陳文長呼一口氣,抹去額頭上的虛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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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身體有點虛呀,是不是要補補了?”周千博打趣道,輕輕落在他的旁邊。
“是是是,我是有點虛,哪比得過你天天十全大補湯,腎補得跟牛腰子似的。”
“我不是,我沒有,別亂說。”周千博直接一套否定三連。
陳文也不想多說,實在有點累了。腳邊的這頭大地獺,全身上下沒有哪一塊不是血啦呼的,包括尾巴都斷成了好幾塊碎肉。
“都被你打成這個樣子,估計是不能煲湯了。”周千博咂吧了下嘴,“不過你再用點力,應該可以做肉丸子。”
“你是粵地人嗎?還吃這個。”
“瞧你這話說的,又不是隻有粵地人才吃這個,蒙地人也會吃呀……不過我不吃,因為我是湘地的,兩邊都不是,哈哈。”
“行了,彆嘴貧了。”陳文頭疼地看著自己這個不著調的副隊長,這貨當年究竟是怎麼透過訓練營的終期考核,獲得隊長資格的呀?
“所以,咱們接下來要幹些什麼?”周千博看一下週圍,向陳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