駛去,只留下酒館地上昏迷的三人。
好一會兒後,鉤鼻男率先悠悠醒來,滿臉茫然。
“額,我們這是怎麼了……難道喝醉了?”鉤鼻男摸著自己的腦袋,雖然很疼,但好像並不是醉酒的疼痛感。而且自己背上那一身冷汗是怎麼回事?好涼!這鬼天氣,哪怕在室內也容易感冒啊。
而且自己襠下怎麼溼漉漉的,還有一股直衝腦門的騷氣……該不會是自己小便失禁了吧?!
這時,他注意到了那位躺在地上同伴的鼻鼾聲,扯得還挺大。
“喂,醒醒,醒醒。”艱難俯下身搖了兩下,不僅沒有把同伴搖醒,甚至他還翻了個身繼續睡。
“法克兒!快醒過來!”鉤鼻男脾氣本就暴躁,再加上貌似宿醉的頭疼和起床氣,索性直接往他屁股上踢了一腳。
“哈哈,怎麼了?地震了嗎……我屁股怎麼好疼?”醒過來的白胖子,茫然地盯著周圍,直接一眼看見自己的損友,“啊!你怎麼在我的床上?”
“去你的,這裡不是公寓!我們更不在你的床上!”鉤鼻男晃動著勉強清醒的腦袋,打量了一下週圍,“這裡是……紅靴子酒館。”
“哦,我想起來了,我們好像是在這裡喝酒,對吧?然後……奇怪,然後我們幹了什麼?頭好痛,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看樣子咱們應該都醉了……怎麼老闆都不見了?”
鉤鼻男把幾張鈔票壓在杯子下,“算了,我們先回去吧。嘶——,奇怪,今天怎麼這麼累?”
兩人相互攙扶著,推開大門,離開了酒館。他們似乎並沒有注意到,一個手持獵槍的高大男子暈倒在櫥櫃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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