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過幷州的城防圖,自然知道?哪裡能看見漠州城門。
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好了,哪怕裝模作樣,也要讓將?軍士兵們覺得他可堪託付。
隨行?的副將?有一個是?威德大將?軍,他雖然名聲有瑕疵,但是?領兵打仗的本事卻是?旁人不?可替代的。
威德大將?軍勸雍王,“王爺,您貿然出現在西城門,可能教敵人看見,會有危險的。”
要是?雍王與小皇孫出了甚麼事,他們這些人只怕是?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故而這會兒,威德大將?軍只想讓雍王打消這個念頭。
另外?一位副將?叫歸義大將?軍,他聽了威德大將?軍的話,頗覺有道?理,也跟著勸道?:“是?啊王爺,您不?出去?,先藏著自個,教他們摸不?定,之後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如?此不?是?更好?”
何?必白白暴露呢?
他們計劃已經完善,就等著雍王與小皇孫到?幷州,然後開戰。
都能在京城刺殺宣王了,雍王可不?相信這些人不?知道?他到?幷州了,與其藏著掖著,不?若給予他們一些震懾。
很快,他們到?了西城門,登高望下,對面的漠州大城門上除了士兵們,還有一顆懸掛著的頭顱,頭顱下方的沙地上暗溼了一塊,那?是?血跡滴落暈染開的。
雍王拿下背後別?著的弓,右手朝上攤開,歸義大將?軍便迅速遞給他一支箭矢,雍王拿了,只短短几息,他就射出一根箭矢,箭矢呼嘯而去?,射過繩子,筆直地插在漠州大城門的牆上。
那?顆頭顱在沙地上滾了幾圈,雍王挑眉,“死有餘辜。”漠州知州難道?對底下的動亂一無?所知麼?
敢擾亂統治的,死十?次都不?夠!
一旁的歸義大將?軍與威德大將?軍滿眼欣賞,誇讚道?:“王爺好射藝。”
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對雍王有了一點改觀,雍王也不?是?一無?是?處嘛。
雍王見達到?了預期的效果,心情很好。
幷州知州冷汗直流,這個雍王竟然這般狠辣,還說漠州知州死有餘辜,真不?像一個富貴堆裡養出來的皇子。
雍王做完這一切,轉身離開了,對面射過來的箭矢,連他的袖口都沒有摸到?,赤裸裸的蔑視!
這一趟過後,他們回了幷州知州準備的府邸,竹清忙進忙出,指揮人收拾行?李,又教人置辦一桌子宴席。
說是?宴席,但是?因著幷州物饒不?豐,且雍王與琮哥兒並不?想過於高調,所以桌上的菜式不?過七八道?。
能參與宴席的,有幷州的一些高官,跟著雍王出征的幾個將?領,以及原本就鎮守邊關的將?軍。
“我?代父皇到?幷州,這杯酒我?敬各位。”雍王說,看他舉起酒杯,其他人也站起來,跟著舉杯。
琮哥兒也在,他喝了摻水的酒,其他人可是?實打實地喝釀出來的酒,喝罷,就開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