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臺州的一個小鎮上,住著一戶姓朱的人家。朱家有個女兒,生得眉清目秀,溫婉動人。到了適婚年齡,便嫁給了鄰村的一個青年。丈夫為了生計,不得不外出經商,留下朱女獨守空閨。
一個平常的夜晚,朱女如往常一樣坐在燈下做著針線活。突然,一陣陰風吹過,燈火搖曳不定。朱女抬頭望去,只見一個模樣醜惡的赤腳之人出現在眼前。
此人身披一件破舊的紅布袍,頭髮凌亂如雜草,雙眼閃爍著詭異的光芒,臉上佈滿了坑窪,彷彿被惡魔詛咒過一般。
他咧著嘴,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黃牙,嘿嘿笑著,朝著朱女緩緩走來,嘴裡還嘟囔著:“小娘子,你生得如此美貌,我來娶你為妻。”
朱女驚恐萬分,想要呼救,卻發現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發不出半點聲音;想要逃跑,身體卻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怪物靠近。那怪物伸出粗糙的手,在朱女的臉上肆意撫摸,朱女拼盡全力掙扎,卻無力抗拒。
從那以後,朱女便變得痴迷恍惚。她的眼神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常常呆呆地望著一個地方出神。原本粉嫩的臉頰也日漸枯黃消瘦,身體也一天不如一天。
在怪物沒來的時候,她還能勉強像往常一樣和家人交談,但只要怪物一出現,周圍就會颳起陰森的風,讓人不寒而慄。奇怪的是,只有朱女能看見這個怪物,其他人對此毫無察覺。
朱女的父母看在眼裡,疼在心裡。他們四處求醫問藥,可都無濟於事。朱女的姐夫袁承棟,是個身材魁梧、素有拳勇的漢子。
他得知此事後,決定幫助朱女。他對朱女的父母說:“岳父岳母,我看這事兒不簡單,恐怕不是尋常病症。我想把小妹接到我家去住一段時間,看看能否避開這邪祟之物。”朱女的父母無奈之下,只好點頭同意。
朱女被接到袁家後,果然有幾天怪物沒有出現。全家人都鬆了一口氣,以為事情就此平息。
然而,一個多月後的一天晚上,朱女正在房中休息,突然臉色大變,驚恐地喊道:“他來了!他來了!”
原來,那怪物不知透過什麼方法,找到了朱女的藏身之處。怪物在房外惡狠狠地說道:“你原來藏在這兒啊?讓我到處找。等我訪查到你在這兒,我要來,又隔著一座橋,橋神拿著棒子打我,我過不去。昨天我躲在挑糞的週四的桶裡,才得以過來。以後你就算藏在石櫃裡,我也能抓到你。”
袁承棟聽聞,怒從心頭起,他抄起一把長刀,衝進房間,大聲說道:“何方妖孽,竟敢在此作祟!”
朱女指著怪物所在的方向,袁承棟順著朱女所指之處,揮刀砍去。朱女說怪物在西邊,他就向西砍;說怪物在東邊,他就向東砍。
一時間,房間內刀光劍影,風聲呼嘯。可那怪物身形詭異,行動敏捷,袁承棟的刀總是砍空。
突然,朱女高興地拍手喊道:“斫中此怪額角矣!”只見怪物慘叫一聲,消失得無影無蹤。果不其然,接下來的幾天,怪物都沒有出現。
但好景不長,沒過多久,怪物又回來了。這次,它的額頭上纏著一塊布,顯然是上次受傷所致。它變得更加兇狠,一進門就張牙舞爪地撲向朱女。
袁承棟見狀,迅速拿起鳥槍,朝著怪物射擊。“砰!砰!砰!”幾聲槍響,房間內硝煙瀰漫。可那怪物左躲右閃,竟輕易地避開了子彈。袁承棟心中暗暗吃驚,他從未見過如此靈活的怪物。
終於,朱女再次驚喜地喊道:“中怪臂矣!”怪物再次負傷逃竄。
可它就像打不死的小強,沒過幾天,又纏著手臂出現了。它一進門就破口大罵:“你如此無情,吾將索汝性命。”說著,便朝著朱女撲了過去,對她拳打腳踢。朱女躲避不及,被打得滿身青腫,哀嚎欲絕。
朱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