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淮正拿了片生菜,夾了片五花肉搭上配菜蘸上醬往嘴裡塞,見他問自己忙搖搖頭:
“爺爺看過了,那東西沒見過。”書中也搜不到有關於那個草的記載。
“那還真奇怪,那個賣家怎麼找到的?”陳雨東問。
怎麼找到?幾人就更不知道了
沈格聽著他們的對話,興致缺缺,也不插話。
填飽完肚子後便放下了筷子,發著呆。
聞時晏看著她面前2罐空了的飲料,哂的一笑。
“吃飽了?”“嗯。”沈格淡淡應了聲看向手錶。
沈家群裡發了訊息,警方想全面封鎖訊息不易,蘆禹山莊這事已經上了新聞頭條。
給沈家人報了平安後,又回了慕舟遠的訊息。
慕老太太知道這事後,又是上香又是拜佛,聽到沈格沒事,心中大石這才落下。
幾人聊著聊著又說到一些學校的八卦,沈格聽得直打哈欠。
見吃的差不多,聞時晏提出“散了吧!累了。”
“這麼快?才剛12點。”王旭然意猶未盡,他就一夜貓子,晚睡不早起。
“走吧走吧!回去搓麻將。”蘇啟宸先站起身。
等老姚結完賬,大部隊又散步回了酒店。
夜已深,原先吵鬧的人群已經散去,幾人再看到經理時,他肉眼可見的蒼老了幾歲。
經理見到王旭然幾人時立馬換上職業假笑,看是專門在這守著他們了。
王旭然懟歸懟,在聽到經理不知道說了多少句抱歉後,耳朵都要起繭子了,這事最後就以房費全免翻篇了。
沈格無心參與他們的娛樂活動,回房後躺下時已到凌晨。
看著亮起的螢幕開啟變聲器接起。
“小兄弟,沒睡吧?”
“嗯,你說。”
男人說在收到線人訊號後,他便迅速帶著一隊人趕了過去,可還是晚了一步。
他的線人被一槍爆頭,死不瞑目。
那第一槍便是對警方的宣戰和赤裸裸的挑釁。
男人得聲音陰鬱,眼底的猩紅,上下起伏得胸脯,憤怒幾乎要侵佔他所有得理智,恨不得現在就將梁友國殺了,給這些同僚們報仇。
“他才26歲。”理應生活在陽光下,自由自在的生長著,也到了娶妻生娃,舒服得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又或者帶著父母四處遊玩......
也不是這般不體面的帶著遺憾死去。
他的哽咽聲,直到結束通話了電話後還一直迴盪在沈格的耳旁,遲遲不能散去。
她想有時候,現實就是這麼殘忍。
總是事與願違。
沈格心煩得睡不著,開啟了電腦,為自己點上了煙。
寧錚和手下守著梁有國一夜未睡。
此人除了一直喊疼,嘴硬到一句話都不願說,就這麼幹磨著時間。
他能如此囂張,就是篤定了警方沒有把柄可以威脅到他。
寧錚不死心,他還未將他們這些毒販身後的大老闆揪出來,梁友國身上有許多有用的資訊,這也是為什麼昨日不一槍擊斃他的原因。
“老大,怎麼辦?他什麼都不說。”
寧錚一根菸接著一根抽,手中的檔案翻了又翻,還是毫無頭緒。
“要不?”下屬看著他,欲言又止,面上帶著疲憊。
寧錚一眼看穿,直接回絕:“想也別想。”嚴刑逼供,會出大事的。
下屬心中氣悶,抓了抓頭髮:“那怎麼辦?總不能讓他這麼得瑟,死都是便宜他了。”
寧錚將虎子與梁友國得對話反覆又聽了幾遍,這麼久警方竟然不知梁友國還有個母親在世,此次他冒死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