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的清明,他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每當無法在抵擋酒精帶來的麻痺時他都會借如廁的藉口外出,隨後在無人能注視到的地方進入騎砍世界。
以流速充當醒酒良藥,張啟的眼神從迷醉轉為清明。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很快,已是日薄西山。
封建時代的犬色聲馬就是如此的樸實無華,在貧苦之人還在為下一餐的食物發愁時,上位者們卻只顧著享樂。
張啟大聲勸酒,似有今日不把所有人喝趴下誓不罷休的氣勢。
漸漸地,日頭不見了,皎白的月光籠罩大地。
此刻的王庭除了各部族長的親衛其他鮮卑人大多已經睡下。
張啟默默的下達了一聲命令:“騎兵,衝鋒!”
在此之前他已經試驗過了,遊戲中的編組依舊能用,雖然無法看見,但是他將npc編成什麼兵種,那他就是什麼兵種,其他的npc都已經編入了步兵組,只有留在王犁等人身邊的那名npc是唯一的編組騎兵。
大興安嶺南麓,馬貴忽的從禁止狀態轉為衝鋒姿態。
見他的動作,還在啃肉乾的王犁與鷹二話沒說就發號施令。
旗手迅速在各軍之中來回穿梭,所有計程車卒佩戴好頭盔,紮緊甲冑,翻身上馬。
馬蹄烈烈。
敲響激昂的鼓點。
兩杆大旗忽的立起。
月光之下所有人都能看到那旗幟上的標誌。
匈奴左屠耆!
沒錯,張啟打的就是左賢王的旗幟,現在他正身在敵營,不找個好對手,張啟怕是第一個被砍的。
而左賢王的旗幟就很好用,畢竟鮮卑人都知道,張啟就是劫掠了左賢王的部落在逃來鮮卑的。
而鮮卑王明知道這點依舊接納了張啟,所以左賢王的軍隊打到這裡也並不稀奇,頂多也只能算鮮卑王棋差一招,每想到左賢王的報復這麼快。
近乎萬馬奔騰,士卒們熟絡的在馬匹背上來回交替,每換一匹馬就有一匹馬被落下。
從南麓山脈抵達鮮卑王庭距離可不近,為了節省馬力,只能如此闊綽,但也不打緊,大勝以後再來尋找便是。
距離鮮卑王庭越來越近,戰馬的奔騰之音以無法掩蓋,負責夜間巡視的鮮卑士兵連忙衝進王庭氈房,大喊道:“敵敵襲!!”
這聲驚呼如鴞鳥報喪一般徹底吵醒了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