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與君上說呢,陸木先生與張毅太守商量了許久,覺得趙王劉澎祖最為合適,乃一強援。”
白星迴道。
張啟半眯著眼手不時的敲打著座椅靠手。
“劉澎祖那個在位期間沒有哪個國相能坐穩兩年的狠人?”
“是他。”
“他是劉徹的兄長吧,家中有合適的?”
“有的,他與劉徹的歲數相差極大,國中正有妙齡。”
“那便選擇他吧,那邊有密探否?”
“有的。”
“嗯,密切關注。”
“諾。”
——
烏桓城。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胡七如往常一樣,叫上了兩三好友準備去主城環外的酒肆飲酒。
聽說近來從遼地送回了一批糯米,酒匠們新釀了一些醪糟出來。
“去試試味道。”
“走了,胡廿,你還沒弄好?”
“催什麼催,你當我跟你一樣坐辦公室啊,我在懸壺司婦產科好不好,每天要忙的事情多的不得了,今天好不容易有一天休沐,又被伱拉了出來。”
一名身材較小,頭髮還有些微微溼潤的少女從一處宅院裡走了出來。
胡廿,婦產能手,這幾年烏桓出生的小孩有三分之一是她接的生。
見到氣鼓鼓的胡廿,胡七哈哈大笑。
“哈哈哈,瞧你這模樣,小時候就這般大,現在還是這般大。”
“你!!”
“好啦好啦,我可是特意知道酒肆有了醪糟才來叫你的,聽說甜得很,走啦。”
都是在張啟神國長大的崽子,他們這些人自小感情就很好,甚至有些如今都在一起成了家,比如天工司的胡九跟十三,如今孩子都兩歲了。
“就我倆?”
胡廿跟胡七兩人走在整潔的道路上,路過的行人見到他倆都熱情的打著招呼。
他們在烏桓的聲望可不低,一個負責婦產接生,一個負責民事調動,屬於臉熟的那一批。
“當然不是,我還叫了四哥,九姐,十三哥他們,不過四哥臨時被調往了鮮卑,九姐十三哥他們忙著水鍛工坊,所以就只有我們倆嘍。”
胡廿一臉狐疑的看著胡七,臉上多了一抹調侃:“不是吧不是吧,你不會是對我有意思吧,那可不行,我可是君上的人,對你們這些凡夫俗子可沒興趣的。”
胡七抬起下巴,一副睥睨的姿態:“誰又對你這小娃娃感興趣哦,我要喜歡那也是喜歡胡玲姐啊,到了,就是這家了。”
“哼!”
胡廿白了胡七一眼,跟著他走進了酒肆。
“酒保老規矩。”
進到酒肆之中,胡七熟絡額做到了一個靠街有窗的位置。
一旁聽到呼喊的酒保見是胡七,便熱情的誒了一聲。
“好嘞,黃酒一壺,鹽炒黃豆一碟,滷牛肉半斤,胡主簿,你看還需要些什麼?”
胡七招呼著胡廿坐下,隨後補充道:“聽說你這有新釀的醪糟,來兩碗醪糟丸子,另外再來只燒雞。”
“好嘞。”
酒保向後面送去選單。
胡七則與胡廿交談了起來。
“如何,婦產科歸入懸壺司後,工作壓力少了些沒有?”
胡廿挑了挑眉:“這麼關心我?那我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好了。”
還沒說,胡廿整張臉就苦了起來。
“更累了啊,華鵲司長讓我編撰婦產精要,我這頭髮一把把的掉,現在恨不得每天都用生薑敷著。”
“我說你身上咋一股子的生薑味,原來是這樣哈哈哈。”
胡七在一旁不厚道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