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君,奴的肚子好痛,好痛.......\"金鼻白毛老鼠精剛吃桃子幾口,突然,腹中傳來一陣巨痛。
“夫人,夫人,你怎麼了,是不是吃壞了什麼東西?”唐三藏當然知道金鼻白毛老鼠精為何腹痛。
但他還不敢確定,於是假裝關心的問道。
“啊......好痛啊,夫君扶我.......\"金鼻白毛老鼠精大叫一聲,腹中巨痛傳來,不得已,她一下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唐三藏看著金鼻白毛老鼠精蜷縮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細密的汗珠迅速匯聚成珠,沿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土裡,瞬間被吸收,留下一道道斑駁的痕跡。
這腹痛來得如此猛烈,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了她的腸胃,用力地擰轉、拉扯,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一陣撕心裂肺的絞痛。
她試圖用雙手緊緊捂住腹部,但那疼痛卻像是有了生命,穿透了肌膚,直抵靈魂深處,讓她根本無法抵擋。
疼痛讓她的眼神變得迷離而絕望,嘴唇因為極度的痛苦而微微顫抖,發出細若遊絲的呻吟聲。
這呻吟,在桃林得格外淒厲,彷彿是對命運無聲的控訴。
她試圖調整呼吸,想要透過深呼吸來緩解這份痛楚,但每一次吸氣都像是在往胸腔裡灌入鋒利的刀片,讓疼痛更加劇烈。
汗水浸溼了衣衫,緊貼在身上,帶來一絲絲涼意,卻絲毫無法緩解那如火般炙烤的痛感。
她掙扎著想要起身,但身體卻像被釘在了地上,動彈不得。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沉重起來,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就在這時,一陣更為猛烈的疼痛襲來,如同海浪般洶湧澎湃,將她徹底淹沒。她緊咬牙關,努力不讓自己發出更大的聲響,但身體的顫抖卻出賣了她此刻所承受的痛苦。
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最終還是不爭氣地滑落,與汗水交織在一起,模糊了視線。
”社君,差不多了!”唐三藏姨母心又氾濫了,看著地上哀嚎的金鼻白毛老鼠精心有不忍,於是開口說道。
“好的,師傅!”金社君說道。
“該死,你這該死的老鼠,你在那兒,出來,出來與老孃大戰三百回合!”突然聽到金社君的聲音。
金鼻白毛老鼠精頓時炸了毛。
“啊......\"
“你這個女妖精,現在還弄不清楚悅,我在你肚子裡啊!”金鼻白毛老鼠精肚子傳來金社君的聲音。
“你......你怎麼跑到我肚子裡去的?“金鼻白毛老鼠精臉色大變,這金社君什麼時候進來的?
又是怎麼進到她肚子裡的?
”你剛剛不是吃桃嘛,哈哈,那的一部分就是俺老金變的,怎麼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金社君得意的說道。
“啊......夫君,你害我!“金鼻白毛老鼠精不可置信的看著唐三藏。
自己對他那可是當然的好啊,把他請回洞來,好吃好喝的照顧著,自己不就是想與他成親嘛。
為何要如此算計於她?
她不就是想要他的元陽嗎?沒有元陽又不是會死,他有什麼錯?
”還夫君呢?地湧夫人,貧僧唐三藏,乃是如來佛袓親點的傳經人,爾敢算計貧僧,劫貧僧來此與汝成苟且之事?”唐三藏哪裡還有半分柔情,冷冷的說道:“社君,結果了他!”
“師傅,上天有好生之德,這妖精修行不易,俺看就算了吧!”金社君說道。
“算了,社君,這地湧夫人可不是好人......好妖啊,除了他,還鎮海禪林寺寺眾一個交代!”唐三藏沒有聽出來金社君的言外之意,還是固執的要殺掉金鼻白毛老鼠精。
“師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