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鼻白毛老鼠精高興的問道,畢竟,這唐三藏從來到洞府之後抵死不從,也不讓自己靠近。
“為夫想通了,護個破經有何意義?還不如與夫人一起過這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神仙日子!”唐三藏雖然迎了上去,但還是沒有敢靠近。
“想通了就好!”金鼻白毛老鼠精看了唐三藏一眼:“奴家怎麼感覺你有些怕奴家啊?”
“不怕,不怕!”唐三藏又想到當晚的場景後退了幾步,剛一想不妥,又上前一步。
“還說不怕?”金鼻白毛老鼠精笑道:“來,夫君,上前來,我又不吃你。”
“就是怕你吃貧僧!”唐三藏小聲的嘀咕道。
“你說什麼呢?奴家不吃人的!”金鼻白毛老鼠精還是聽到了。
“不......不吃人嗎?”唐三藏驚呼道:“可在那鎮海禪林寺的後院,貧僧親眼見到你吃了兩個和尚!”
“原來你看到了啊!”金鼻白毛老鼠精笑嘻嘻的說道:“奴家那不是吃他們,而是幫他們解脫,他們功德圓滿,奴家幫他們早登極樂,永享清福!”
“是這樣嗎?”唐三藏狐疑的問道,同樣的話孫大聖也講過。
“必須是,放心吧,奴家不會吃你的,你可是我親親的夫君!來,夫君,我們一起......\"邊說,金鼻白毛老鼠精就要上前拉唐三藏。
“不行,萬萬不行!一定要等成親之後才可行!”唐三藏連連後退,手背在身後不讓金鼻白毛老鼠精碰到。
“也罷,就隨了你的心意!“金鼻白毛老鼠精也不想用強,畢竟,強扭的瓜不甜:”也不差這兩日。“
”夫人,為夫大病初癒,心神不寧,想要散散心,不知可否!“唐三藏試探的問道。
”怎麼不可,夫君,奴的洞府四季分明,當下,洞內桃園已然成熟,要不我們一起去走走?“金鼻白毛老鼠精不疑有它。
”善!貧僧在房中待了一天一夜裡,也有些煩了,就勞夫人帶路!“唐三藏站了起來。
”還貧僧呢,夫君,你明天還俗,後日成家,何來貧僧之說?“金鼻白毛老鼠精笑盈盈的走過來挽著唐三藏的手臂。
時不時的往唐三藏身上靠。
唐三藏面紅耳赤,臉上像是被火燒了一樣滾燙,身體裡也傳來陣陣異樣的感覺,令他十分難受。
他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但那股奇怪的衝動卻越來越強烈,讓他不禁感到一陣煩躁和不安。
這種感覺他從來沒有過,就像是有無數只小蟲子在身體裡爬來爬去,讓人心癢難耐;又彷彿被人輕輕撓了一下癢癢肉,想要笑卻又憋不住。
心跳也開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起來,像一隻受驚的小鹿一樣在胸口亂撞。
血液也似乎變得滾燙,在血管裡奔騰呼嘯著,快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他大抵是病了,也許病還沒有好!
金鼻白毛老鼠精咯咯的笑道,這唐三藏還是個童子不成?對,還真是童子,嫌大發了,自己化形數百年來。
可是享用了無數的男子,但童子之身的卻少之又少。
”夫君請看,這就是洞中桃林!”
當春風輕撫過每一寸土地,溫柔地喚醒了沉睡的生機,那片隱匿於山巒之間的桃林,便悄然間披上了絢爛的華服,迎來了它一年中最輝煌的時刻——成熟之季。
晨曦初破,天邊尚掛著幾縷未散的夜色,桃林間已是一片朦朧的粉霞。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陸離地灑在每一棵桃樹上,彷彿是大自然最精緻的畫筆,在嫩綠的葉幕間勾勒出點點金輝。桃花已化作累累碩果,沉甸甸地掛在枝頭,它們不再是初春時那般嬌羞粉嫩,而是換上了飽滿圓潤、色澤誘人的緋紅衣裳,宛如少女臉頰上羞澀的紅暈,又似天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