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走進屋子、當即慌亂的跪下叫道。
陳塵沒有搭理陸瀟瀟、而是走到了陳戰天面前、神色冷漠的道:“不是要死嗎、你怎麼不死?”
陳戰天看著陳塵、半晌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在我眼裡、就是一個廢物、陳戰天、你可知當初我被廢三年是怎麼活下來的、我可沒有像你這麼大喊大叫、像一條狗一般。”
陳塵嘲諷的看了一眼說不話的陳戰天、冷笑一聲。
“你...你與我如何相比?”
“你當初背後還有陳家、還是我、還有...”
“你閉嘴!”
陳塵一劍抵近眉心、凌厲的劍氣只需要他心念一動就能獲得弒父之名。
“陳戰天、你無非是想說我就算殘廢但有依靠、而你一無所有是吧?”
“難道不是?”
陳戰天也許早已心存死志、此刻竟然不再害怕。
“哈哈哈、那她是什麼? 這神劍宗是什麼? ”
陳塵大笑、充滿嘲諷。
“我.....”
陳戰天看著陸瀟瀟、看著神劍宗一眾弟子、他竟然說不出一句話來。
“廢物!”
陳塵收劍、轉身出門、一眾神劍宗弟子紛紛後退、面露驚恐。
一抹劍光劃破天際。
自始至終、陳塵看都沒有陸瀟瀟一眼。
看著劍光消失、陸瀟瀟癱瘓在地、眼淚直流。
她心裡明白、那個從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兩者之間的紐帶已經割裂的沒有幾分了。
天際、陳塵御劍而行、神情若有所思。
他來神劍宗並非是專門來羞辱陳戰天的、而是想要確認一件事情。
那就是神劍宗有沒有被滅。
很顯然、對方刻意放過了神劍宗、那麼陳家應該暫時也沒事。
對方是忌憚他的實力還是刻意想要引導天下人將目標放在他身上?
應該兩者都有。
前往雲安之前、他還有個地方要去、那就是天宮。
此刻慶安、因為國運大陣的封鎖、大家在此地參加國宴已經三天。
外面的人進不來、裡面的人出不去。
除非掌管大陣的天符帝授權。
此刻、天驕大會正在如常舉行、各宗門天驕和古族少年力爭上游、打的如火如荼。
古族族長及宗門宗主等紛紛觀看點評、現場其樂融融、一片祥和。
天符帝坐在上首、神情微笑、不經意看向天宮之主。
後者感應、冷哼一聲看向別處。
他猜了三天、都想不出這天符帝究竟要搞什麼名堂。
因為三天來、一切如常、國宴流程正常進行、沒有任何不妥。
但僅僅是為了噁心他天宮之主、向世人展示他天符帝從來不怕離開雲安、而不惜將龍印、雲皇劍、國運大陣從京都挪移而出?
耗費這麼大的代價、只為面子是不可能的事情。
天宮之主對天符帝的瞭解、此事絕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因為他的心、總是不太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