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它的話也是在葉曉君的一念之間。
好不容易終於開始相信它是來自未來,它的預告有可能成真……偏偏在這個時候給了葉曉君狠狠一記重拳。
以後該不該相信它的話?
或許從一開始就不能相信。
而現在兩人獨處於衛生間又是為了什麼?這種曖昧的氣氛讓葉曉君苦不堪言。
見葉曉君一直沉默,陸靜笙也不再追問,打電話給小季,讓她準備碘伏和包紮棉布,一會兒送到辦公室來。
“怎麼了?”小季一聽緊張起來,“老闆!您受傷了?傷得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
“別囉嗦,只做我要你辦的事。”陸靜笙不耐道。
“是!馬上!”
掛了電話,陸靜笙說:“去我辦公室,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
葉曉君:“不用了,這點小傷我帖創可貼就行。”
陸靜笙都笑了:“雖然你我在很多觀念上相互為敵,但你這雙手還是很金貴的,能寫劇本能賺錢,我得好好供起來,可不能讓它傷著。”
這麼一說葉曉君倒是沒法再推辭。
能感覺到,陸靜笙很聰明,她能在短時間內找到正確的戰術對應不同的人。而且這戰術還特別溫和,刷了好感度之餘也達成目的。
賣乖得便宜。
兩人回到辦公室時小季已經將東西留下,很識趣地沒有出現。
陸靜笙關了門,讓葉曉君坐在沙發上,拿了碘伏,推著椅子坐到她面前,又一次執過她的手:“抹碘伏在傷口上雖然不算刺激,但多少還是會感覺到疼痛,你忍一下。”
葉曉君:“一點小事而已,我自己來吧。”
陸靜笙沒理會她,將她捲起的手指舒展開,用沾了碘伏的棉花球在傷口輕輕抹過。葉曉君一聲不吭,也沒有任何的反應,待紗布鬆緩的將手掌裹好,陸靜笙道:“你覺得陳耳會對我不利,特意來救我的嗎?”
葉曉君:“……”話題又繞了回來,這人不到黃河心不死。
也是,任何人都會對她這麼激烈又突然的舉動感到好奇吧?始終沉默真不是個辦法,還不如承認,敷衍過去:“是我想太多了。”
陸靜笙對著她笑,將應急藥箱收拾好合上,好半天柔聲一句:“謝謝。”
這聲道謝讓葉曉君有點恍惚。
這姑娘笑起來的的確確很好看。
陸靜笙說她欠葉曉君一頓飯。
“鬧彆扭這麼久,你對我有多少意見也該消氣了吧。”當然,陸靜笙是吃準了葉曉君心裡對她還是在乎的,無論是哪種在乎,最起碼是不能看她受傷的在乎,“就算三觀不合也不耽誤一頓飯的時間,做不成朋友咱們倆依舊是可以聊工作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