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就輸了, 難道你也是故意的?”
“我……”單奚被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轉頭朝裁判喊道, “我不服!”
臺上剛才還安安靜靜,現在嗡嗡聲四起。
其中一位裁判走了過來:“如何不服?”
單奚看了眼陸子云:“這次比試不公平,有人作弊,我申請重新比過。”
裁判淡聲道:“稍等。”然後走回裁判處去了。
“我就說嘛。”臺上幾個宗門弟子議論道, “閒雲宗怎麼可能贏得了玄陽宗, 要是讓他們這麼輕輕鬆鬆贏了,我們之前的比試算什麼?”
“裁判不也沒說什麼, 說明他們也覺得有問題。”
“對對,最後玄陽宗那位弟子是怎麼掉下演練臺的你們看清了嗎?我看就是他自己故意摔下來的。”
“我看也像……”
一時間, 臺上質疑聲四起,萬知閒擠開看臺上的人往下走,一步瞪一人,臺上不少人不知道他是閒雲宗宗主,被瞪了只覺得莫名其妙,一個個也瞪回去,萬知閒一人不敵,瞪得他頭都要暈了。
“貴宗弟子如此質疑,謝宗主怎麼看?”主看臺上,謝鳴之穩穩坐著不動,段在青出聲問道,“不去管管?”
“年輕人嘛,有點叛逆精神挺好。”謝鳴之對自己宗門的弟子如此鬧事卻很是寬容,“本來就是給年輕人辦的盛會,為的也是每十年讓各宗門的年輕一代有一次互相切磋的機會,小輩們之間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我倒是想看看遇到這種情況他們會怎麼處理,也是一種鍛鍊,段院長你說呢?”
段在青見他明顯不打算管,便不再問了。
“諸位!”單奚抬頭看了眼主看臺,宗主不動,那也就是隨他們自己處理,他當即朝著看臺各方向鞠了一躬,朗聲道,“方才的比試想來諸位看的也不過癮,百川會如此收場豈不是可惜,我們玄陽宗現在確實輸了,第一的名頭和獎勵就送給閒雲宗,但這個結果我不服,我要重新比試!”
“重新比!”
“重新比試!”
“支援!”
看臺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宗門弟子們紛紛叫喊起來,沒一會兒,整個演武場中都是整齊劃一的“重新比試”的喊聲,山呼雷動,比之前比試的時候更加熱鬧。
比試結束的時間比預想的還要早,裁判們一合計,既然全場都對這個比試心存疑慮,那不如就順應要求再打一場,總不好叫首宗的比試就這麼草草收場吧。
“草草收場!?分明是我們贏了玄陽宗不認!”萬知閒磅一掌拍在桌上,當即把桌子打瘸了一個角。
“幹什麼幹什麼?”裁判們道,“閒雲宗宗主,你們無法服眾也不是我們造成的,現在都要求再比一場,上場的弟子也質疑這個結果,你不用服眾我們可是要的。”
“那會審堂的金衣使者怎麼說?”萬知閒粗著嗓門扒拉開兩個裁判,朝著一大二大場邊的席位上看去。
二大笑著朝他搖了搖頭:“這可不好判斷,我們只監督比試設定的公平,上場的弟子自己有沒有故意輸給你們,這我們可管不了。”
他看了眼萬知閒,要是弟子故意輸要被逐出比試,你們閒雲宗不知道要被逐出去多少回。
萬知閒沒辦法,想了想,乾脆往單奚旁邊一站,聲音亮如洪鐘,朝著臺上道:“我閒雲宗是小宗門沒錯,但我們不要別人‘讓’出來的第一名,咱們閒雲宗靠實力獲勝,比就比,誰怕誰!”
主看臺上的謝鳴之忽然對段在青道:“這位不是曾經學院的副院長嗎?學院說著要廣收弟子,自己院長卻出去自立門派了?”
段在青淡聲道:“是啊,學院學生招收越來越難,我看以後得院長們都出去開宗立派,或許才能多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