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門這次比試的原則了。”
二大笑嘻嘻說完,追著一大去了。
“這笑面狐狸。”有人罵了一句,周圍安安靜靜,顯得他這聲話有些明顯,那位立刻隱了聲音,不再說話了。
端木清舒站起身來,面若霜雪清冷出塵,聲音平淡道:“下午有我們的比試,先告辭了。”
藍水垚緊隨其後,說的話卻比端木清舒不客氣多了:“本來是來比試切磋的,和各位待在一起這空氣怎地如此渾濁,雲山霧罩的,我這人喜歡敞亮,出去透氣去了。”
其他宗主早就習慣他們的脾氣,只當沒聽見嘲諷,各自寒暄告辭離開。
臺下段在青去接自己的學生,帶他們去醫師處處理傷口,玄陽宗那邊卻嚴格得多,一位長老下了臺,五個參賽的弟子,這一場比試上臺沒上臺的,全都規規站在臺邊覆盤比試。
玄陽宗弟子比試中多多少少受了傷,陸子云第二場三人賽的時候上了場,也受了傷,身上的不說,臉上一道被靈劍劃開的傷痕還很新鮮,鮮血順著臉流到下巴,卻不敢抬手擦一下。
長老的訓話結束,勒令各人回去反省才離開了。
三個內門弟子很快被自己師父領走,剩下兩個外門弟子,一個朋友眾多,很快被看臺上下來的玄陽宗外門弟子們簇擁著離開,只剩陸子云孤零零走在最後,少年臉上卻沒什麼表情,看神情應該還在腦子裡覆盤比試。
“陸子云!”一個陌生的聲音喊他的名字。
陸子云抬起頭,面前站著個身穿青墨色衣裙的少女,他從未見過。
對方把兩瓶藥遞給他:“白的外敷,黑的是吃的,對你的傷有恢復功效。”
陸子云莫名其妙繞過她就走:“我不要。”
玉箐攔住他:“是江北山託我給你的,你認識他吧?”
陸子云停住,抬起頭朝看臺上找去,看臺上的人走的七七八八了,他很快就找到了要找的人,雲箬朝他不著痕跡的擺了擺手,轉身和自己宗門的其他人走了。
他從沒去找過雲箬,一個原因是幾乎全身心都放在比試上,另一個原因是不想讓人看到玄陽宗的參賽弟子私下去找別的宗門的弟子,不想給雲箬他們帶去不必要的麻煩和議論。
他還擔心雲箬會不會生氣,看來是他多慮了。
陸子云轉身接過玉箐手裡的藥瓶:“幫我說句多謝。”
最終一輪比試進行了三天, 只剩下六家宗門了。
首宗玄陽宗,五大宗門還剩紫霄宗,飛鳳宗, 留仙宗三家,一家已經開宗立派很久的悠久老宗門崑崙宗, 以及從沒聽過的黑馬閒雲宗。
幾家大宗門幾乎是到最後階段才注意到閒雲宗,之前也看過他們的比試,每一場都打得很是艱難,最後幾乎是靠運氣或者千鈞一髮的巧合才勝利,實在看不出來什麼潛質, 沒想到他們居然就那麼走到了最後。
一次兩次就算了,這麼多次還會是巧合嗎?
這小宗門……似乎不簡單。
幾個宗主在席位上小聲議論, 底下坐著的赤安宗弟子在內心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