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等你一起走!”
雲箬的良心搖擺不定:“……”每次都跟我強調自己身體好著呢的人是誰啊?
林望和紀月辭鄙視的看著百里夜,百里夜頂著他們的目光施施然把江北山擠開,在雲箬身邊坐下了,江北山不僅不介意,還努力往萬知閒那邊擠,企圖給他身體不好的百里師兄多騰點空位,差點把萬知閒從看臺上擠下去,遭到師父一頓無情的揉捏。
臺下第一場單人比試即將開始,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百里夜這才抬眸看向演練臺正對面的主看臺。
他方才故意落在後面,在入口處就盯著玄陽宗的看臺,果然不出他所料,昨天跟著他們那個沒來,謝鳴之另外的兩個徒弟,沈蒼一和南宮少塵,幾乎從上臺開始,目光就時不時落在他們看臺這邊。
他們在看雲箬。
他幾乎可以肯定。
昨天來跟蹤,今天又一直盯著,之前是南宮少塵帶他們和金衣使者去的閣樓群,後來給他和雲箬指路的那個弟子真的是走到一半有事要離開嗎?還是有人故意讓他那麼做的?
他和雲箬去的那處閣樓有什麼問題?
百里夜心底疑竇叢生,發現對面的目光還在時不時往這邊看過來,側身擋住了雲箬,一隻手臂伸到她背後將她往紀月辭那邊擠了擠,完全擋住了主看臺那邊看過來的視線。
雲箬沒察覺到,被他擠著就擠著,也沒避開,比試已經開始了,她嫌百里夜一條胳膊擋了視線,乾脆就把他那條手臂抱住不讓他亂動,探著頭往臺下看。
主看臺,沈蒼一尚且不動聲色,南宮少塵整張臉上寒霜罩頂。
從他們的角度看過去,百里夜幾乎是把雲箬抱在了懷裡。
南宮少塵起身就走。
“去哪?”沈蒼一出生問道。
謝鳴之也看了過來,南宮少塵恢復了溫文爾雅的神態,略一點頭:“跟學院比沒什麼好看的吧,我去找阿箬了,她從昨日起就心情不好,我去陪她。”
謝鳴之沒說什麼,點了點頭,南宮少塵自顧自地走了。
謝鳴之這才轉向段在青:“段院長勿怪,這小子今日心情不好,大概是被他師妹影響了,說話衝了些,並不是對學院不敬。你也知道,他們三個和我那小徒弟關係甚好。”
在場的幾位院長臉色卻都不太好。
段在青淡淡笑道:“只怕不是說話衝,是心底真實的想法吧?學院現在這番光景,能留下什麼好苗子?這些孩子之前拼著本事選拔來比試,為的也是嶄露頭角能進更好的宗門,要不是謝宗主給了直接進最終輪的機會,或許我們連第三輪比試都進不了。”
在場除了飛鳳宗宗主端木清舒,紫霄宗宗主藍水垚,其他宗門要麼迴避視線,要麼開始清嗓子咳嗽,全都不約而同的轉身和自己宗門的人講話去了,一副絕對不想插進謝鳴之和段在青的話題中的樣子。
氣氛尷尬,卻又保持了一種你知我知他知但我們都不說的微妙平衡。
謝鳴之不苟言笑道:“段院長說笑了,當初學院被宗門私用這個提議我可是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