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對這一邊的。”
段在青也不動聲色道:“如此倒要多謝謝宗主。”
兩人話中打著機鋒,彼此都轉開了目光。
謝鳴之瞥了一眼後面的席位,沈蒼一不知道什麼時候離了席,過了一會兒又回來了,察覺到他的視線,低聲解釋:“這幾日待客得了個不錯的小東西,剛才想起來,讓二師弟帶回去給小師妹解悶。”
“嗚。”謝鳴之不置可否,轉頭看比試去了。
沈蒼一暗自鬆了口氣,坐的端正,垂眸回想起方才的場景。
他追下看臺,南宮少塵目光陰鷙,出了演武場根本沒往靈秀鋒去,而是往山頂的閣樓群去的。
察覺到有人跟來,南宮少塵回頭的瞬間就是一道劍意揮出,沈蒼一抬手間凝出靈劍,架住了這一劍,皺眉低聲道:“昨日不是就說明白了,誰也不許去找她。”
南宮少塵冷笑:“這話你怎麼不去跟白凌說?”
“他幹什麼了?”沈蒼一眼皮一跳。
“你自己去問他。”南宮少塵不想跟他多說話,轉身就要走。
沈蒼一掠過去攔住他,壓迫感十足:“她既已死,那件事已經結束,就該永遠爛死在我們心底,她現在不是小師妹了,我不管你在想什麼,不許再去打擾她,就讓她好好過現在的生活,把她當陌生人忘乾淨,聽明白了嗎?”
“哈。”南宮少塵忽地笑了一聲,隨即哈哈笑起來,笑停了才道,“大師兄是怎麼說得出這樣的話的?不打擾她,讓她好好生活?倒是顯得你對小師妹最放得下,最對她好,最為她著想?”
南宮少塵斂了笑,低聲道:“當初堅持要殺她,逼著我動手,逼著白凌動手,把她釘進玉棺裡的人可是你沈蒼一啊,你還記得她在玉棺裡被折磨了多少年嗎?”
“十三年。”
南宮少塵道:“十三年,她都不肯死,一直撐著一口氣,每日都在求我們放她出去,她很害怕,很疼……沈蒼一,大師兄,你心軟了嗎?”
“那你呢?”沈蒼一面無表情道,“你後悔嗎?”
南宮少塵頓了頓,沒說話。
沈蒼一冷笑道:“既然沒有後悔,那就不要來質問我,管好你自己,如果讓師父發現小師妹還活著,你猜他會怎麼做?”
南宮少塵猛地抬眸。
“我們都不想看到這個結果。”沈蒼一放下了攔著南宮少塵的手,“你能留著山頂那間閣樓,已經是師父最大的讓步了,她已經死了一回,你想讓她死第二回嗎?還有記得去警告白凌,讓他安分些。”
南宮少塵低下頭。
沈蒼一不再看他,轉身離開,回演武場去了。
這場比試很精彩,看得出雙方都沒有留力,學院雖然最後還是輸給了玄陽宗,但也沒讓他們輕輕鬆鬆的獲勝。
“真是精彩的切磋比試。”宗主們紛紛給學院送上安慰。
“切磋?”梁丘肅冷笑,“我看首宗可沒拿出自己的全力啊,怎麼,看不起其他宗門?”
“非也。”謝鳴之身邊一位長老笑道,“我們玄陽宗自己承辦比試,當然要給其他宗門更多機會,這次的比試規則不就是這樣踐行的嗎?諸位說是嗎?”
長老把目光投向一直看比試的兩位金衣使者。
二大笑嘻嘻道:“您老說的是。”
一大面無表情站起身:“走了。”
>br />
二大起身道:“玄陽宗主等我們走了要不要把這席位擦擦,去去晦氣?”
謝鳴之淡聲道:“使者說笑了。”
二大最煩各大宗門這些打官腔,當即笑道:“咱們是謝宗主請來做見證的,不好和各位多說話,省得有人質疑我們不公平公正,那可就有違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