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之前對雲箬的那一點旖旎想象和喜歡全都在瞬間化為烏有,他最討厭這種眼神,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他可是明儀宗的少宗主!
“有什麼好徹查的。”關述嗤笑一聲,“她自己都當著所有人的面親口承認了。”
他狐疑地看著雲箬:“你說她是你朋友?你居然願意和她交朋友?”
“關少宗主沒有交過朋友嗎,對別人能成為朋友這件事居然有這麼大的反應。”雲箬頓了頓,用恍然大悟的口吻道,“也對,關少宗主不需要朋友,畢竟你這麼位高權重,誰配跟你交朋友呢。”
關述幾句話就被雲箬挑起了火氣,怒極反笑:“我才是佩服你竟然願意跟紀月辭那種人交朋友,也不知道該說你傻還是勇氣可嘉。”
“關你何事。”雲箬回敬他。
關述觀察了一下她的神色,突然笑了起來:“對了,我忘了,她現在靈脈被封,靈技自然也沒了,你什麼都不知道,難怪把她當朋友。”
雲箬心裡已經對關述的話上了心,卻不想被他的話牽著鼻子走。
“永珍儀是你毀壞的吧。”她冷不丁說。
關述卻不上當,收了靈劍好整以暇的抱臂看著雲箬:“詐我是吧,都說過了,永珍儀是紀月辭損壞的,她自己承認了,你既然拿她當朋友,自己朋友的話總不能不信吧。”
雲箬詐關述失敗,有些一籌莫展。
但她心裡幾乎可以肯定這件事和關述脫不了干係。
她私下裡調查了幾天,紀月辭來學院短短半年,整個學院和她有過過節的人只有關述,能脅迫紀月辭承認損壞永珍儀的人也只會是他,而且她損壞法器的理由也很微妙,偏偏是因為和關述有過節。
如此敢作敢當,怎麼不在法器被損壞的第一時間出來承認?如果不敢認,那就等到查到自己頭上再說,哪怕被查到了也可以說是不小心弄壞的嘛。
可紀月辭能有什麼被關述脅迫的把柄?
而且這個所謂的“把柄”,能夠逼迫著紀月辭主動認下這麼嚴重的事,情願被封靈脈逐出學院也不願意暴露。
究竟會是什麼?關述又是怎麼知道的?
關述也看出雲箬沒辦法了,難得的掛起了好臉色:“陳年舊事,你與其在這裡詐我,猜測靈器是怎麼損壞的,不如直接去問你的朋友紀月辭,看她願不願意跟你說實話。”
他故意加重了朋友兩個音,而且聽他的口氣,他篤定紀月辭不會告訴雲箬真相。
“和月辭的靈技有關係嗎?”雲箬問。
“你……”關述卡了一下,猜一次準就算了,她居然兩次都一猜一個準,他心中驚駭,突然猛地扭開了頭,抬手遮住了眼睛,“你的靈技不會和她一樣吧!?”
關述越想越合理,雲箬識脈也已經突破高階,很有可能也覺醒了天賦靈技!
“我猜的。”雲箬說。
關述才意識過來自己這次是真的被詐到了,他恨恨地轉過頭來,一雙眼睛因為沒睡好而爬滿了紅血絲,顯得他此刻的笑容猙獰又扭曲:“既然如此,那就不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