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箬和百里夜跟兩位金衣使者一起來了玉京城。
紀月辭本來也想跟著來,但是會審堂實在太需要她了,時不時有被抓到的宗門中人,都是在宗門裡悄悄搞藥物試驗的,很需要紀月辭的靈技來辨別他們說的話真實與否,或者直接從他們想法裡挖掘出答案。
不查不知道,居然有好幾個不大不小的宗門在拿弟子做試驗,死亡的弟子人數還在統計中。
這些年輕的修士大概想不到,自己辛辛苦苦進了宗門,等待自己的卻是這樣的未來。
一些人的屍骨被找到送進會審堂,一些人則直接屍骨無存。
紀月辭提審其中一個宗門宗主的時候就在牢房中,段在青的牢房也看得到,那宗主信誓旦旦,說自己絕不會拿人來做試驗,被紀月辭拆穿,聽著他的心思說出了幾位被他做試驗死去的弟子的名字,他才終於認罪,梗著脖子說他這麼做是為了更多弟子們的修為成長,是為了宗門將來能夠壯大發展,為此犧牲是必不可少的。
紀月辭離開的時候和段在青的視線交接,第一次從段院長的心底讀到了真正的悔恨和後怕。
現在的玉京城比百川會時候還要熱鬧無比,修士和人們都在城中生活,雲箬他們打聽了兩日,什麼線索都沒打聽到,跟之前會審堂派進來的人一樣,城中沒有任何異常,如果他們只是普通人,估計看了這幅景象,也想要想盡辦法留在城中,為了將來的安全哪怕花光家財也在所不惜了。
要說唯一的異常的話,那就是人也太多了些。
他們住在外城的客棧,價錢幾乎都抵得上百川會時玉京街裡的酒樓了。
要不是雲箬和百里夜,一大二大估計就是睡城外的林子裡。
雲箬也終於相信了,會審堂是真的很窮,
還好現在閒雲宗很有錢,林望還想辦法和陵凌宗建立了長線買賣聯絡,以大師兄的奸商本事,估計未來他們也會一直有錢下去,紀月辭就算在會審堂打白工,宗門也養得起。
飯菜沒多久就上來了,因為點的多,店家還送了一罈好酒,百里夜拍開封泥,一陣清洌的酒香飄了出來,雲箬嗅了嗅:“我可以喝一點嗎?”
“一小盞。”百里夜說。
一大道:“我們在出任務,不能喝酒,你們喝吧。”
“一起喝。”雲箬給他們一人倒了一盞,“喝點酒,反而比較正常。”
一大明白過來她的意思,端過面前的酒盞悶聲喝了一口。
然後被嗆得瘋狂咳嗽。
二大一邊給他拍背,一邊笑著解釋:“咱們老大沒喝過酒,這可是破天荒的頭一次。”
“這樣啊,對不起。”雲箬連忙把一大面前的酒盞換了,給他倒上茶水,“喝點水緩緩,不能喝你怎麼不說?”
“我只是,咳咳咳,喝不慣。”一大努力維持著臉上的表情。
雲箬笑起來:“下次請你喝月辭釀的酒,沒有這麼辛辣,我其實也不太會喝酒,酒量又差,但是我師姐的酒很好喝。”
二大笑道:“紀姑娘還會釀酒?那我也得嚐嚐。”
“好呀。”雲箬一口答應,又有些好奇,“這酒真的這麼辣?我試試。”
她低頭去找自己的酒盞,一隻修長的手伸過來,把她身前的酒盞端走,當著她的面喝了。
百里夜漫不經心地看著她:“這酒太烈,不適合你喝,等回家去喝月辭的吧。”
“我試試嘛。”雲箬去搶自己的酒盞,“我就喝一口,抿一點……”
她掰著百里夜的手喂到自己嘴邊,喝了一口,然後被辣得齜牙咧嘴的直哈氣:“師兄,水,快快快。”
百里夜笑著倒了杯茶水遞過去,雲箬根本來不及接過去,抓著他的手猛灌一杯茶水下去,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