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
南宮少塵很快從牢房內重新拖出一名宗門女弟子,這女弟子沒有哭,惡狠狠的瞪著他,在他手伸過去的時候張嘴就咬了過來,南宮少塵一把捏住她的臉,臉上露出欣賞的神色:“不錯啊,居然衝開了一點禁制,那待會兒也希望你撐久一點啊。”
“不過你衝開禁制可不是明智的選擇,待會受疼叫起來可是會咬爛舌頭的。”南宮少塵笑了笑,隨手扯下女弟子的腰帶塞住了她的嘴。
女弟子身上的宗門玉牌掉落在地上,被守在牢房旁的黑影撿了起來。
“扔了吧。”南宮少塵隨口道,押著人出去了。
那黑影低聲道:“是。”
等南宮少塵走後,他卻將那塊玉牌翻過來看了一眼,玉牌上的宗門印是林清宗的,玉牌底部刻著兩個小字,玉箐。
黑影看完,不動聲色將玉牌收進了儲物囊中。
玉箐被南宮少塵推上四方臺,上面吊著的女子剛被放下來,面目猙獰地躺在一邊,她死死咬著牙不讓眼淚落下來,被控制著走過去把手伸進鎖鏈裡,兩手往上被吊了起來。
嘴裡的布塞得很緊,緊得她幾乎要窒息。
但真正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眉間的劇痛讓玉箐渾身抽搐,吊著身體的鐵鏈因為她的掙扎不斷髮出響動,她現在確實有些感謝堵在嘴裡的腰帶,讓她不至於在疼痛難忍之下咬斷舌頭。
她不想死,她要活著。
師兄……師姐……
腦海中響起尖銳的鳴叫,她感覺自己眼前一片血色,整個腦袋快要炸掉一樣牽引著全身都在疼痛。
撐不住了。
她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只覺得已經過去了漫長的時間,起碼幾個時辰,不,幾天,她撐了很久了,她真的撐不下去了。
她想死,趕快死掉比較好,太疼了……
玉箐的身體慢慢停止了顫抖,眉間法陣剛被鑲嵌進去,她嘴裡的腰帶染了血掉了出來,讓她得以喘息。
但她的眼睛什麼都看不清,耳裡全都是尖銳嗡鳴的聲響。
“她撐住了。”一個聲音說。
“快,換靈脈……”
“不行,讓她緩一會兒,好不容易有個撐住了的,少塵,給她喝藥。”
玉箐有些絕望,原來還沒有結束啊。
她以為漫長的折磨,其實只過去了一會兒而已。
等待著她的會是什麼……
嘴巴被捏住,她知道這隻手的主人是南宮少塵,首宗玄陽宗宗主的二弟子,師門的師姐師妹們還給他取了個好聽的稱號,雲端月。
她聞到了腥苦至極的味道,有氣無力的掙扎了一下,藥湯就被粗暴的灌了進來,修長的手指扣住她的下巴,很輕易就讓她把藥喝了下去。
也對,這些人肯定是做這樣的事很熟練了。
他們抓了多少人,到底想做什麼?
玉箐有些佩服自己,這時候腦子依舊在轉。
她操心這些也沒用了,反正被抓起來一起關在牢裡的人,被帶出去後就再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