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幾人坐在院子裡聊天,紀月辭忽然想起一件事,問百里夜:“阿夜,你認識玄陽宗宗主的親徒嗎?”
百里夜愣了一下:“只打過照面,怎麼了?”
紀月辭:“我們那天早上在客棧沒有找到雲箬,知道她和金衣使者去了百里世家,師父本想直接去會審堂,但是因為一些事耽擱了,後來是那兩位和你一起的金衣使者來玉京城送信,我們才知道你們不會有事。”
“所以你們是在玉京城收到的訊息,金衣使者從百里世家離開的時候你們還在玉京城。”百里夜問,“什麼事耽擱了?”
“嗯。”林望點點頭,“玄陽宗的謝宗主認出了月辭的靈器月影彎刀,說是上古靈器,想要看看,玄陽宗的藏書閣只有記載沒有畫作,希望可以將之記錄下來流傳後世。”
“你們去了嗎?”雲箬放下了手裡的杯盞,語氣忽然緊繃起來。
百里夜不動聲色的看了她一眼。
“去了。”紀月辭點點頭,“他們特意來請,禮數周到,師父就陪著我走了一趟,其實是想借此再上玄陽宗探聽一下,謝宗主是否知道如何去百里世家。”
畢竟玄陽宗也是首宗,萬一知道些別人不知道的聯絡方式呢。
紀月辭繼續道:“我去了玄陽宗的藏書閣,謝宗主沒有讓其他人圍觀,讓我單獨和他的弟子在屋內,等畫完了月影彎刀,就送我們下山了,師父什麼也沒打聽到……還好隔天金衣使者就找到了我們,他們本來要去閒雲宗送信,沒想到我們還在玉京城,也算是陰差陽錯,雖然在玄陽宗耽擱了一天,卻儘早知道了你們的訊息。”
“為何問我是不是認識玄陽宗宗主親徒?”百里夜問。
“我只是有些奇怪,為月影彎刀作畫記錄的是謝宗主的二徒弟,是他問起你的,雖然他只是隨口一提,說我們宗門似乎少了人,但那個時候我看了一眼他的眼睛……我沒讀他的想法,只是他的臉上雖然是溫和的笑意,提起你時神色卻有些奇怪,彷彿對你很是厭惡。”
所以她才方才想起來,才想問一問。
“是南宮少塵嗎?”雲箬啪地放下手裡的被子,一把抓住了紀月辭的手,“你和他單獨在一起?”
“是他。”紀月辭被抓住手,有些錯愕,“怎麼了?”
“我……”雲箬站了起來,拉著紀月辭也跟著站起來,她又去拉林望,“月辭,你從玄陽宗出來有沒有感覺哪裡奇怪?有沒有那裡不舒服?林望師兄,你幫月辭檢查一下。”
林望被拉的踉蹌一下站起來,還有些沒反應過來:“檢查什麼?”
雲箬放開拉著他的手,緊緊攥住了掌心。
心頭突然回憶起百川會的決賽,南宮少塵明明之前從未參賽,卻在最後一場所謂的“友誼賽”中上了場,他想幹什麼?他和月辭單獨在一起,對她做了什麼?玄陽宗天材地寶數不勝數,上古靈器也不是沒有,為何偏偏要找上紀月辭?
難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