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現在什麼時辰?林望你最好是有正事……”百里夜說到一半,被迫消音。
紀月辭捂著他的嘴,對他做了個“噓”的手勢:“小聲點,我就放開你。”
百里夜睜開眼睛發現雲箬也在旁邊,神情還有些緊張,他點了點頭,紀月辭才放開他,嚴肅地看著他:“出大事兒了。”
“怎麼了?”百里夜問。
“小聲點!”雲箬拼命給他使眼色,“二花不見了,我們找不到,怎麼辦,你會不會生氣?”
“誰?”百里夜莫名其妙,什麼二花,這兩個人大晚上的鬧什麼呢?
“噓!”這次捂住他嘴的是雲箬,兩隻手按著他的臉把他鼻子都捂住了,“都叫你聲音小點了,會嚇到二花的,它要是跑了就慘了。”
百里夜扭開臉,雲箬兩手追著來,一副不把他捂死不罷休的執著樣,力氣還挺大,他只能的抓住她手腕:“誰慘了?二花是誰?夢遊了你們?”
面對他的三連問,紀月辭從容做答:“我和雲箬慘了,二花是阿夜養的雞,它不見了。”
百里夜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們不對勁,瞌睡也沒了。
“你們喝酒了?”
兩人毫無默契,雲箬點頭,紀月辭搖頭。
很好,那就是喝了,估計喝的是紀月辭今天剛挖出來那壇,難怪他沒聞到一點酒味。
紀月辭釀的酒什麼樣的都有,有的喝了能一解千愁悶頭就睡,有的是她和林望一起搗鼓出來的,能作藥酒用,有的據她自己說沒有一點兒酒味,但是非常醉人。
剛挖出來這壇就是。
紀月辭不贊同的看著雲箬:“不能告訴他,要是他知道是你想去看二花它們,結果開門不小心給放跑了,他告訴阿夜怎麼辦?”
“哦對對對。”雲箬點頭,認真的轉向百里夜,“你不要告訴百里夜啊,保密。”
“……等著。”百里夜說,“我去找林望要醒酒的藥。”
他一走,紀月辭就帶著雲箬溜了,百里夜只好折返回來跟著她們,怕她倆掉到水裡去。
兩個人一路走的搖搖晃晃,居然還牢記要找到二花,一邊叫百里夜不準出聲,一邊自己揚著嗓子滿院子叫二花,最後走到院子中那棵大樹下。
雲箬仰頭看著樹冠:“二花會不會在上面?”
紀月辭:“不好說,有可能。”
雲箬:“上去找找?”
紀月辭:“嗯。”
今晚第二個受害者被敲門聲吵醒,打著哈欠來開門:“百里夜你最好是有急事才這麼拍我的門……”
然後就被月色下三雙黑白分明直勾勾盯著他的眼睛嚇得差點扶門。
林望一口氣沒提上來,怒了:“幹什麼……!人嚇人嚇死人知不知道?”
雲箬和紀月辭同時對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用審問的態度問百里夜:“二花真的在裡面?”
得到百里夜肯定的回答後兩個人撥開林望直接闖進了他屋子裡,對著所有角落深情呼喊二花。
林望茫然:“二花是誰?”
百里夜:“我養的雞。”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