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林望隨口問道。
“我廣,辰,宗。”
蔣英哲說一個字就挑一下眉毛,十分囂張得意的樣子:“你們的運氣到此為止了。”
他看著林望:“林望,你敢不敢上場和我比試?”
林望也一挑眉毛:“喲,不錯,不喊師兄了,我謝謝你啊。”
蔣英哲冷笑:“孬種。”
“好說。”林望根本不受他激。
“原定的宗門不是廣辰宗啊?”江北山說,他剛才和雲箬去裁判那裡看的時候還不是呢。
“你問到點上了小子。”蔣英哲笑起來,低聲道,“原定的那個宗門上一場碰上的對手太厲害,對方打的太忘情了不小心沒收住手,把人給打爆了,那個宗門的單人賽弟子受了重傷,來不了了,換了我們。”
“感謝我們吧。”蔣英哲轉向雲若道,“等下的比試裡我就把你們淘汰掉,省得你們遇上了厲害的宗門受了傷,你這些漂亮的師兄師姐們可就要被打花臉了。”
“還有,你們不就是仗著和玄陽宗認識嘛,聽說昨天玄陽宗宗主的親徒去找你們了,好像還有會審堂的金衣使者,嘖嘖嘖,不得了,你們這是賄賂了多少人?家底都掏空了吧?”
蔣英哲不依不撓地挑戰閒雲宗各位的底限,故意把話說的很難聽,最好引得閒雲宗的人現在就動手,比試期間可是不允許私鬥的,如果他們敢動手,那他們就完了,他是被迫應戰動手,不僅可以好好教訓林望,還不用付出代價,也不用像比試臺上一樣受到規則限制。
可惜閒雲宗的人一點血性都沒有,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們也無動於衷。
不僅無動於衷,雲箬還好心的糾正他:“我們來比試的花費已經掏空家底了,沒錢賄賂。”
蔣英哲:“……”重點是這個嗎!你在誠實什麼啊?
“口出狂言!”一道清脆的聲音遠遠插進來。
庚桑箬站在看臺最高處,半個身子都往前傾著朝下,柳眉倒豎,指著蔣英哲怒道:“你剛才說什麼?”
看臺上人數不多,三四家宗門弟子齊齊轉頭朝她看去。
“你是誰?”蔣英哲語氣頓了頓,庚桑箬一身法寶護持,必定非富即貴,他聲音都弱了些。
“你管我是誰?”庚桑箬罵道,“你剛才竟然敢汙衊玄陽宗收受賄賂?玄陽宗辦的比試公平公正,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趕出壽寧峰,你是哪個宗門的?你師父見了我也得客氣跟我說話……”
罵到一半被白凌從後面勒著腰帶拉回去了。
庚桑箬掙扎:“小師兄,他汙衊我們!”
“又沒到你面前汙衊,別惹事。”白凌按住她,“你鬧起來擾了閒雲宗比試,你看雲箬還要不要跟你交朋友?”
“我……”庚桑箬努力嚥了口氣,停止了掙扎。
白凌拍著她的背安撫,目光看向臺下。
他印象裡溫吞怯懦的小師妹站在來挑釁的宗門弟子對面,一臉從容,聲音裡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慌張膽怯:“我們是不是靠運氣贏的,你待會兒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