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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新生到底還有多少驚喜是他不知道的?
關述震驚地看著雲箬,神色從嘲諷變成了不敢置信,最後統統化作惱怒。
“行,算你厲害。”關述咬牙切齒道,“我們現在就來比一比誰能維持靈劍更長時間!輸的人得叫我一聲爹。”
雲箬欲言又止。
不是她託大,要是比劍術劍法她可以即刻認輸,反正她也不是非要和關述比,輸贏對她來說也不重要,但維持靈劍這種事簡直完全沒有難度啊。
這可是你自找的。
“可以。”雲箬淡淡道,“可我不想要你這麼大一個兒子。”
她無畏的看著關述,心底突然湧上來一點惡作劇的狡黠之感。
叫你欺負阿景,今天就讓你丟個大臉。
我贏定了。
“好啊。”關述和雲箬想的一樣,覺得自己贏定了,面對雲箬的話居然沒有生氣,露出一個惡劣的笑來,“當著教習的面說好了,輸的人得答應贏的人一個條件,沒有任何限制,必須服從。”
“好。”雲箬點頭答應。
教習根本來不及阻止,心中既有點欣賞雲箬的勇敢,又十分嫌棄她的不知天高地厚。
關述靈力強盛在近幾年的學生中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程度了,雲箬一個新生怎麼和他比。
兩個當事人達成了共識,底下學生們更沒意見,樂得看個熱鬧,不少人開始起鬨起來。
關述站在臺上一副睥睨的模樣,手中靈劍時不時挽個漂亮的劍花,顯示自己的遊刃有餘。
雲箬簡直想不明白,他一個大宗門的少宗主,哪來那麼大的氣性和好勝心,她無聊地站在臺上,提著靈劍豎到身前變化上面的花紋玩,一邊想著待會兒贏了該讓關述答應自己什麼條件。
臺下,一直看著雲箬的陸子云突然輕輕“啊”了一聲:“……我就說老覺得看著有點眼熟呢,原來是她。”
“誰啊?”旁邊的四院的同期隨口問道。
“我在北州城見過她。”陸子云說,“她殺了只噬靈獸。”
“哦。”
半響後身邊幾個同學同時猛地轉頭看向陸子云:“誰?殺了什麼東西!?噬靈獸?”
陸子云用下巴指了指臺上的雲箬:“她,難怪靈力這麼強,看來當時殺了那隻噬靈獸的利器就是她凝出的靈劍……那會兒她連自己覺醒了靈脈都不知道。”
同期們聲音都虛了:“啊??”
陸子云這小子在說什麼鬼話呢?
晴岧山難得連著下了幾天大雨, 山中空氣一直悶悶的,雲箬最近也不早起了,幾乎是晨鐘響才起床。
推開窗, 嘩嘩不絕的雨聲強勢地湧進屋內,潮溼的氣息也撲了進來, 雲箬在窗邊伸了個懶腰,覺得有點冷,去行李裡翻找衣服。
她衣服不多,在北州城的時候就那麼兩身,後來胡勇送她來學院報道, 行李裡給她塞了幾套,但胡勇明顯沒養過女兒, 根本不知道該買什麼樣的衣服, 大概是衣鋪的老闆推介的, 全都顏色鮮豔花裡胡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