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另外那位。”
“月辭!”雲箬正要過去,崎嶇臉就擋在了她面前。
陸子云從她身旁掠過,低聲說了一句抱歉,凝出靈劍朝紀月辭攻去。
“你還有閒心關心別人?”崎嶇臉慢條斯理的翻掌凝出靈劍,“我看你年紀很小,莫不是入師門早,是他們的師姐吧?這麼愛操心,嘖嘖。”
他雖然說著話,攻擊卻沒停,雲箬凝出的三稜錐被他幾劍就擊碎了,化作銀光消散,他不由得嗤笑道:“你剛突破的高階神靈脈嗎?怎麼,不會就沒靈力了吧?”
雲箬被他的攻勢堵的嚴嚴實實,不住後退,快要退到場邊了,她探頭看了一眼紀月辭那邊,陸子云沒有手下留情,還好江北山去得快,現在和紀月辭配合在一起,但要對付一個還容易,要應付對方兩個人,他也有些吃力。
崎嶇臉發現雲箬在躲避他攻勢的時候還能分神,有些不爽,卻沒怎麼在意,本來他也沒把眼前三個對手放在眼裡,現在打起來更是失望至極,只想把雲箬趕快弄下臺去結束比試。
可不知道為什麼,眼前這個閒雲宗弟子動作不算快,體脈頂天了四階,都還沒突破高階,神靈脈的靈力也就那麼點,被他打散了好幾枚三稜錐,神情卻依舊不疾不徐。
另外兩邊應該差不多了,要是他最後一個擊落對手,豈不是還不如一個外門弟子?
這麼想著,他的攻勢猛然間凌厲了起來,雲箬還在看著紀月辭那邊,崎嶇臉眼中兇光一閃,手中的劍挽出一道根本看不清的劍招,以虛化實,竟是打算直接捅穿雲箬的肩膀將她打下臺去。
主看臺上,南宮少塵目光一凌,嚯地要起身,被沈蒼一揮袖擋住,冷冷看向他。
“喝茶。”沈蒼一將手裡的杯盞放下,不動聲色的看了南宮少塵一眼,以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道:“沉不住氣就滾出去。”
南宮少塵深吸了口氣,這才坐著沒動。
沈蒼一轉回頭,拿過桌上的杯盞繼續淡定喝茶,將有裂痕那側握入了掌心。
他們的動靜非常小,主看臺上無人察覺。
就在崎嶇臉篤信自己贏定了的時候,手中靈劍卻沒有任何刺入身體的感覺,只是剎那間,眼前的雲箬就沒了蹤影,他一驚,背後被人猛地一推,往前跨了一步,失重感驟然傳來,他才驚覺自己到了臺邊。
他反應很快,人還在往前撲就一個轉身,將手中靈劍往地上插去,只要阻得一瞬間,他就能借力回到臺上,而那個體脈低階的閒雲宗弟子根本來不及防住她。
就在他這麼想的時候,眼前一道銀光閃過,雲箬的身影再次出現,已經欺進他面前,在他瞠目結舌的表情下,雲箬一劍斬在他靈劍上,當胸一腳將他送出了演練臺。
崎嶇臉倒地半響,才反應過來自己跌出場了。
他輸了。
他躺在地上,回憶了一下剛才自己是怎麼輸的,頓時抓心撓肺的後悔起來,都怪他太輕敵!沒注意到對方是故意將他引誘到臺邊,不知道用了什麼詭異的身法,居然繞到了他背後偷襲,如此卑鄙!
“陸子云,單奚!你們給我……”他爬起來對著臺上喊道,只喊了一半,就看到了令他不敢置信的一幕。
雲箬將他踹下臺之後迅速加入了另一邊的打鬥,有了她,江北山不用護著紀月辭,放開手腳的開始和陸子云打起來,他壓著速度,陸子云也沒有留手,兩人都是體脈高階,在場上打的到處都是風聲和兩劍相撞的錚鳴聲,精彩紛呈。
高個兒的這位看到雲箬過來才發現同門已經被打出場去了,心中的想法和臺下那位出奇的一致,一定是太輕敵被人陰出去的,頓時心下惱怒,沒了輕敵的念頭,祭起劍招就攻了過去。
他和崎嶇臉本就是同一個師父,當時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