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低頭喊道。
“都贏了師父怎麼還訓人?”紀月辭道。
“就是啊。”林望幫腔,“師父老了就是話多。”
百里夜把雲箬手一牽,拉著她往前跑了,紀月辭拉著江北山,和林望一起追上去,把萬知閒遠遠拋在身後,氣得他大喊讓他們今天吃西北風算了,一群不肖弟子這才又跑了回來,非常不誠心的開始拍他馬屁,用詞十分浮誇做作,誇得萬知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一群人吵吵鬧鬧,百里夜突然慢下來落在最後,轉頭朝後看去。
“怎麼了?”林望也慢下來,跟著他往後看了看。
“……沒什麼。”百里夜神情自若的轉回來繼續走,看了林望一眼。
林望眉毛一挑,隨手掏出一個小東西扔在地上:“哎,你東西掉了。”
百里夜彎腰下去撿,催動靈脈中雲箬留給他的靈力,在掌中凝出一枚尖尖的三稜錐,藉著彎腰撿東西的瞬間,在地上迅速刻下了一個簡單的法陣,不留痕跡地起身,和林望一起往前走了。
等他們走後,不遠處一個隱了氣息的身影慢慢跟了上來,正是白凌。
他目光幾乎都放在雲箬身上,走到某處時忽然腳背一陣刺痛,他低下頭,只見他踩下去的地方一個幾乎痕跡很淺卻完整的法陣靜靜運轉著,他踩上去的那隻腳已經被冰霜覆蓋上腳背,迅速往他腳背蔓延上來。
白凌目光一沉,腳下用力直接碾碎了這小小的寒霜陣。
他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神色變了幾變,最終沒有再跟上去,轉身離開了。
第二日閒雲宗早上沒比試,但是有學院的,還剛好對上了首宗。
這可是必須要看的比試。
雲箬起了個大早就去佔位置了,沒想到家家宗門都是這麼想的,看臺上一大早都是人,學院參賽的學生和玄陽宗的弟子都已經到場在做準備了。
雲箬看到了陸子云,少年人站在玄陽宗五個弟子最左邊,一臉的認真,甚至有些緊張。
這是玄陽宗的第一場比試,以首宗的地位來說,明顯只能勝不能輸,要是首宗第一場就輸了,估計這首宗的名號就要換一家來坐了,玄陽宗可丟不起這個臉。
雲箬沒和陸子云打招呼,不想影響到他比試的狀態,在心底給他加了個油。
玄陽宗贏不贏無所謂,但她希望陸子云能得償所願。
學院參賽的學生雲箬只認識其中一個師哥一個師姐,因為教習請過他們到課堂上來做示範或者配合教學,其他三個都是高階班的,沒打過交道。
學院確實把最厲害的學生都選出來了。
但……
雲箬昨天看了六場,自己打了兩場,對能進決賽的弟子的修為有了大致的瞭解。
學院的學生想要贏,有些困難。
何況第一場就碰上了首宗,懸上加懸。
入口處閒雲宗的人來了,紀月辭還沒等雲箬出聲就抬頭看到了她,朝她招手,領著其他人往她的方向來,百里夜落在後面,過了一會兒才進場,雲箬一直看著他,結果他左看右看就是沒看到雲箬,雲箬只好朝他喊了一句師兄。
百里夜這才看過來,笑了笑,很快上了看臺過來了。
“真沒默契。”雲箬搖頭。
“沒默契。”江北山也跟著搖頭。
紀月辭面無表情:“我一眼就看到雲箬了。”
林望嘆息:“師弟你眼神不好啊。”
萬知閒懶得跟著調侃自己徒弟,給百里夜留了點面子。
百里夜也搖頭垂眸坐下:“你們都跑那麼快來找雲箬,我身體不好,沒跟上諸位矯健的步伐。”
江北山的良心根本經不得任何考驗,立刻倒戈:“師兄我錯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