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因為他們身份懸殊?話本里不都是這樣嗎,我看過好多個這樣的故事。”
“唔。”百里夜沒再說話,垂了眸不知道在想什麼。
幾天後回到了閒雲宗山下的城鎮,林望去幫紀月辭買些釀酒的材料,雲箬和百里夜在街邊等著,百里夜忽然對她說到:“故事的結局也可能是修士和女子一直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女子為了他離開自己的家,就算修士禿頂了,也不一定會嫌棄他吧。”
雲箬:“?”
都幾天了你還在琢磨這個故事呢?而且你在意的點為什麼是禿頂啊?
雲箬回閒雲宗休息了一天, 紀月辭和江北山對於她不是休息日也可以回來這件事非常高興,拉著她去看他們搗鼓的各種口味的糖,最主要的作用是以後喝完林望的藥起碼就沒那麼苦了。
結果林望還來湊熱鬧, 真的給雲箬熬了幾碗苦的不行的藥,說是祛除她體內寒氣的, 連灌雲箬三碗,江北山心疼的不行,端著一兜子形狀不一的糖給她挑揀,搞得雲箬一整天嘴裡都是苦甜摻半。
紀月辭則是生氣她手臂上的傷還沒痊癒,又添新傷, 一個不愛說話的人硬是念叨了雲箬半刻鐘,雲箬就老老實實的聽著, 十分乖巧。
“會審堂我曾經去過一次。”紀月辭說, “被關了三天, 師父很生氣, 到現在都不喜歡那個地方。”
當初萬知閒是接了任務來找她, 因為她殺的那幫人柺子裡有一個是某宗門弟子,宗門上報會審堂, 會審堂對兇手發了通緝,萬知閒找到紀月辭後卻沒有回去交差,直接把人帶走了。
半路上他們被會審堂的人找到,萬知閒和他們打了一場帶著紀月辭跑了, 但他想到就算這次帶走了人, 以後會審堂還會再來抓紀月辭,於是半路改了道, 親自帶著紀月辭去會審堂,把發生的事都解釋清楚, 證明紀月辭不是濫殺無辜,而是那宗門弟子人面獸心死有餘辜。
但會審堂哪能只聽他片面之言,直接把紀月辭扣下了,紀月辭被關在會審堂牢獄裡的時候以為自己給萬知閒添了大麻煩,之前本能還支撐她想要活著,但是被關起來後自厭情緒爆發,尚且幼小的她嘗試自殺。
三天後會審堂調查清楚放人,紀月辭沒死成,但已經不願意說話了,還差點弄瞎自己的眼睛。
萬知閒把人帶走的時候氣的手都在抖,為了紀月辭只好忍著,之後他把人帶回閒雲宗,養了很久,紀月辭才願意再次開口說話。
這些紀月辭沒說,反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
“師父那個時候因為找到了我,又沒立刻回會審堂彙報任務,任務金沒領到不說,還被罰了錢。”紀月辭說,“為了守著我,也不能跑遠,就每天下山去城裡幫人搬東西,搬個足足三個月。”
錢還清了,萬知閒對會審堂的厭惡也累積到質變了。
百里夜提醒雲箬:“把你那枚召集令藏好。”
“對對。”林望附和,“否則我怕師父直接給你捏碎了,召集一群會審堂的人來揍一頓出氣。”
雲箬囑咐所有人:“那我去會審堂的事你們也都不要對師父說。”
所有人默默點頭。
靈犀看到雲箬回來也很開心,當天晚上恨不得壓在她身上睡覺,把雲箬從床上拱下去三次,第四次雲箬忍不了了,勒令它變成小黑雞的樣子才準它一起睡。
雲箬在宗門養了幾天,準備再待一天就回學院去,閒雲宗卻一大早就來了個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站在閒雲宗門口,把豎在門旁邊的門匾看了一遍又一遍,還是不敢相信面前怎麼看都是個農家小院,裡面還傳來了狗叫聲的地方是個仙家宗門。
一定是我找錯地方了。
陸子云篤定地點了點頭,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