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課上先是組了雲箬,後來又把她踢出去的那幾位,雲箬後來在體脈課上和他們交過幾次手,有贏有輸,讓這個男人非常不爽,以他的體脈,覺得自己一招打敗雲箬才是應該的,可偏偏有時候莫名其妙就是敗了。
“龍法,你說什麼?”尤小沁看著他。
龍法大聲道:“我說,她是被玄陽宗拒絕了,才不得已拜了個什麼狗屁宗門的,你們誰聽說過?沒有吧,從秘境出來後她被會審堂的人帶走去審問,如果沒有師門就得到會審堂去走一遭,所以在清警堂病急亂投醫,居然想進玄陽宗,人家會收她一個體脈二階神靈脈一階的?識脈高階有什麼用?”
“喂,雲箬,你不是做賊心虛吧?”龍法聲音很大,吸引了北院門口陸續出來的學生們,“跟會審堂走一遭又怎麼樣,只要你沒殺人,人家自然會還你清白,你為了不去會審堂拜師,會不會太此地無銀三百兩了?不過除了那種小宗門,誰會要你,明儀宗肯定盯上你了,誰願意惹麻煩,你確實也就只能去那種宗門拜師了。”
“胡說!”尤小沁怒道,漲紅了臉,“你哪聽來的這些謠言?”
龍法今天和尤小沁打了一場,差點輸了,心中非常不服,聽著是來挑釁雲箬,其實是衝著尤小沁來的,一撇嘴角冷笑道:“學院裡都傳遍了,怎麼,還要我形容一下她是怎麼跪著求那個破宗門收她的麼?不用了吧,大家都知道。”
“你胡說八道!才不是那樣的!”尤小沁怒極,她本來就膽子不大,今天單獨在臺上講話都緊張,更不要說這樣的場合,漲紅了臉,反反覆覆也只能罵龍法胡說八道。
“說錯了吧。”另一個男聲響起來,“那天我也在清警堂,可不是雲箬上趕著拜師,是兩家宗門都想收她,玄陽宗宗主的首徒親自問她要不要進玄陽宗,被她拒絕了。”
“誰!”龍法怒道。
一個男子站了出來:“我,不巧那天我就在現場,也不知道你這些話是哪裡聽來的,那天在清警堂的學生我都記得,你等等,我去把人都找過來,咱們對質一下,我倒是想看看是誰胡亂跟你說這些話,把你騙的這麼慘。”
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學生走了進來:“我在,我可以給這位師哥作證。”
雲箬認出來都是那天在清警堂被叫過去問話的學生,這兩位都是學院的老生了,他們一站出來,那天在清警堂的其他幾個學生也趕快站出來自證清白。
“那天的事我可沒往外說。”
“就算說也不會這樣胡說八道的啊師哥師姐,再說說了誰信嘛。”
他們親眼看到了都不敢信有人會拒絕玄陽宗宗主首徒的親自邀請。
他們一開口,周圍圍觀的學生也七嘴八舌開始說話了。
“我怎麼聽說開放日那天紫霄宗和飛鳳宗就想收雲箬做弟子了,兩位宗主還差點吵起來?”
“你們沒看到決鬥的時候雲箬有多厲害,簡直把關述壓制的死死的……呃算了死者為大,我就不說什麼了。”
“龍法你別信口雌黃,雲箬要真的是兇手,會審堂會審不出來?”
“就是啊,以明儀宗宗主的性子,雲箬真是兇手早就被抓走了啊。”
“可是聽說兇手還沒找到呢……”
“如果沒嫌疑,也不會被會審堂叫走去審問吧?我聽說會審堂很可怕,千萬別被抓去。”
“都圍在這裡做什麼?”幾個教習出來,發現學生都圍在北院門口,過來的時候聽了幾句,呵斥道,“一天天的只會討論這討論那,說三道四能提升修為嗎,多放點精力到自己的修習上去!散了散了!”
陸子云趕來的時候紛爭已經結束了。
“龍法好像在秘境裡只待了半天就出來了,什麼都沒遇上,在別人眼裡算是幸運的,但是在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