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頭的時候就一副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百里夜嘆了口氣走回來,躬身背對她:“上來吧。”
雲箬拒絕:“不用,就那麼一點路……”
“一點路也是路,師兄揹你。”百里夜說,回頭看她,眼裡滿是笑意,“走,帶你去跟林望訛錢。”
雲箬笑起來,趴到他背上:“一個宗門了,訛他的錢不就等於訛自己的錢。”
百里夜背起她,往上託了託:“他管錢,你就當跟他要生活費了。”
兩人一起回了小院,江北山遠遠看到百里夜揹著雲箬,一嗓子就喊起來了:“雲箬姐你怎麼了?”
林望正和紀月辭在窗沿下說自己想要的戥稱的規制,要紀月辭幫他畫圖紙,一個在屋裡一個在屋外,聞言一起看了過來。
百里夜揹著雲箬過來:“和林望對練練的。”
林望轉身就要走,被紀月辭一把抓住半邊衣領,立刻喊冤:“我早就說要結束了,是小師妹非要練,我也好久沒和人對練練得這麼爽快了,不小心就練得狠了點,剛才我走的時候還好好的?”
雲箬趴在百里夜背上沒說話,臉埋在他脖頸間。
紀月辭拉著林望的衣領,林望只好不動:“你放她下來,我幫她看看,以後有經驗不會練這麼狠了,雲箬,你哪裡不舒服?”
“腿。”百里夜說。
紀月辭從屋裡出來了,伸手去摸雲箬的小腿,雲箬被她的手一捏,當即強烈運動過後那種痠疼無比的感覺就蔓延開,忍不住“唔”了一聲。
林望眉毛挑了挑。
紀月辭瞪他一眼:“下次不和你練了,沒分寸。”
林望點頭:“嗯。”
然後看著百里夜:“說吧,想怎麼解決?”
“半袋靈石。”百里夜說。
紀月辭:“?”話題怎麼突然跳躍了。
林望冷笑:“哼哼,肌肉痠疼值半袋靈石?雲箬,別裝了。”
雲箬只好把頭抬起來:“你看出來啦?”
林望痛心疾首:“小師妹你才入門多久,怎麼就被他帶壞了?訛我是吧?百里夜,這招我倆以前用過多少次了,你現在用在我身上?師兄的心也是會痛的!”
百里夜面無表情:“給不給?”
雲箬不知道幫哪邊好,把頭又埋回去了。
紀月辭看懂是百里夜和雲箬合夥訛詐林望,但不懂自己兩個師弟怎麼這麼愛玩這個把戲,以前這倆被她撞見過不止一次,在萬知閒回宗門的日子裡就會受這麼一會傷,哄得萬知閒親自給他們下廚幾天。
好嘛,現在帶上雲箬了。
林望沒想到自己自創的把戲,教會了百里夜,現在被反過來坑了,甚好甚好。
“給。”林望無奈道,“小師妹進了宗門,以後當然每個月都有生活費。”
“第一個月,多一倍。”百里夜得寸進尺。
林望唰地把自己的衣袖捋起來,手臂上幾道紅痕,已經腫起來了,懟到百里夜面前:“我也受傷了,按照你這個訛法,小師妹得給我上藥。”
“我來我來。”雲箬在百里夜背上當鴕鳥當不下去了,掙扎著要下來,“我幫你擦藥,對不起啊林望師兄。”
林望朝百里夜得意一笑。
百里夜不讓雲箬下來,揹著她進了屋放在椅子上,出來把門一關,拿著藥朝林望走過來:“我幫你擦。”>r />
林望當即就跑了:“誰要你擦,我要小師妹擦,你不要趁機報復我跟你說!”
“北山。”百里夜喊道,“按住你林望師兄,他不想擦藥。”
“好!”江北山風一樣掠過去抓到林望,“師兄你不要怕擦藥。”
百里夜追上